!”
沈聿无动于衷:“上次,她为什么打你们。你们在她面前说过什么?”
两人眼神闪烁,心虚地不敢回答。
沈聿道:“需要我撬开你们的嘴吗?”
眼看岳子封真去捡了根棍子,两个人吓得赶忙张嘴:“我们就是,说了两句闲话而已……”
然后战战兢兢地,当着沈聿的面,把当时的话捡着没那么难听的重复了一遍。
风拂过林梢,沙沙的声音令人后背发凉,沈聿的脸在深林的阴影中冷如寒霜。
岳子封气得不行:“他们不是亲兄妹,也跟亲兄妹没分别,别拿你们那猥琐龌龊的眼光来侮辱他们!妈的,我真应该把你们俩的嘴撕了!”
“进山的路会封锁三天,这里不会有人来。三天之后,你们可以试试看,能不能走回燕城。”
沈聿不再跟她们浪费时间,转身就上车了。
这里离市区快七十公里,山路崎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两人哭着去拍车门:“我们没有食物也没有水,你把我们丢在这,真的会死的!”
“三天,死不了的!”岳子封恶狠狠说,“这山上这么多水呢,渴了随便喝,饿了就上竹林里找一找,说不定有竹叶青呢,把它串起来烤着吃,反正你俩比它还毒,吃完了以毒攻毒,说不定还能治好了呢。”
说完直接关上车窗,一脚油门走了。
一路颠簸着下了山,岳子封骂骂咧咧地:“都是宋乐颜那个蠢货,瞎几把造谣!宋家也不知道怎么教育孩子的,教出来一个傻逼,这要是我妹,我一个大耳巴子抽不死她!”
沈聿始终没搭腔,岳子封看他揉了揉眉心,就闭嘴了。
贺庭洲病着,靠在后座座椅上闭目养神,开车的是左钟。
霜序低头玩手机,过了会,听见旁边贺庭洲微哑的音色问:“有水吗。”
“有有有。”左钟一边开着车,反手递过来一瓶纯净水。
贺庭洲不接:“要喝热的。”
“忘了你发烧了。”左钟还没到保温杯不离手的年纪,贺庭洲平日也不是那种喝热水的人,上车的时候就没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