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德,带着一身露水与血腥气
扑向温莱,然后被墨罗米尔挡住。
“她还在睡觉。”
墨罗米尔说。
巴托伊修德显然情绪亢奋,直接忽略了精灵的阻拦,坐在温莱的大腿上晃尾巴。
“来交尾吧。”他舔了舔尖牙,“一边交尾一边产奶。”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清晨。温莱和精灵以及魔鬼厮缠在一起,不知谁的性器埋在肉穴里,黏哒哒湿漉漉的汁液弄得到处都是。
但现在,对于这个吵闹又任性的魔鬼,墨罗米尔突然感到了不适。某种阴晦的情感张开细细密密的牙齿,啃咬他胸腔里的内脏软肉。
被弄醒的温莱皱着眉头揪住巴托伊修德的尾巴根,随便捋了几下,敏感的魔鬼便连呼带喘地伏在了她身上,迷茫而又急切地隔着睡裙咬住乳头,唾液洇湿了一圈布料。
墨罗米尔看着看着,手指按住胸腔。
啊……
这是比往常任何一个时刻更真实、也更强烈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