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声唤她的名字,除此之外,再没有说任何话。
有些情意需要体面的身份和场合才能表达,而瑞安已经丧失这种机会。
他是匍匐在泥泞里的旅人,路过的温莱伸出手,拉了他一把。但他依旧站在肮脏发臭的道路上,泥足深陷,身体是一具精致空洞的皮囊。
瑞安抱起温莱,转身走到操作台,将她放在上面。背对着兰因切特,将少女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继续顶胯抽送。
温莱抱着他的脊背,双腿搭在腰侧,发出欢愉的呜咽。
赤裸的白足随着动作晃来晃去,不时绷直发颤,彰显着这场性爱的激烈与快乐。
兰因切特闭上眼睛。
他厌恶逃避和示弱,所以无论是在边境审讯室,还是在这件屋子里,他都未曾移开视线。
然而生理与精神的折磨,已经摧残了他的自控力。
兰因切特不愿再看。
所有的画面和声音,都在刺激他敏感疼痛的神经。
实验室里弥漫着奇怪的气味。
少女的呻吟,男人的喘息,顶撞的动静,甚至是性器抽插时滋滋的水声,都钻进兰因切特的耳道。它们挑逗干渴焦灼的毛孔,搔弄溢血的伤痕,像绵绵密密的网,缠裹住昂扬兴奋的性器。
兰因切特开始想念温莱的抚摸。
想念她拥抱的温度,手指贴在喉咙上的力道,乳房隔着丝绸磨蹭面颊的触感。
他竟然开始想念她。
“嗯……啊啊……瑞安……”
温莱眼眸迷蒙,仰起脖颈深深呼吸着,胸前的衣领早就散开,露出晃动的雪团。她胡乱说话,像只缠人撒娇的猫咪,一会儿要瑞安亲亲奶尖,一会儿又催他射精。
公爵千金的措辞变得露骨又下流。念到某些个粗俗的俚语时,牙齿不由咬住唇肉,淡色的睫毛细微颤动。
“都射给我好不好?”
她挽住他的胳膊,微微侧过脸,望向跪坐沉默的未婚夫。
“亲爱的……”
温莱弯起眼眸,说出意义不明的话语,“你应该很想射出来吧?”
瑞安低头啄吻她的脸颊,唇舌游离着,堵住湿润柔软的嘴唇。所有粗俗直白的情话,都不属于自己,残忍冷静的少女心里只有兰因切特。
“是的,我想在卡特小姐的身体里射精。”
瑞安固执温柔地低语,挺腰将自己送进温暖紧致的深处。
啪啪啪的肉体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