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鼻,有些迷茫又有些亢奋地回答道:“好。”
他当着她的面,握住勃起的柱身,修长手指滑蹭着冠状沟,模仿抽插的动作。温莱举着试管,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性器;丝绒质感的表皮似乎很有弹性,且和里面的组织并不完全黏合,它被拉长又缩回,肉蔻色揉搓出淡淡的粉红。形状优美的龟头颤抖着,顶端的孔隙微微张开,吐出粘稠的液体。
温莱看了一会儿,逐渐失去兴趣,她扶住发酸的手腕,懒懒催促道:“你快点射呀。”
也不知哪个词刺激到瑞安,他闷哼着绷紧下腹,射出一股股白乳精液。温莱拿的试管太小,没及时接住,反被弄脏了胸脯。她皱着眉,用力抓住他的肉棒,试管口堵住翕张的孔隙。正处于射精敏感期的瑞安低声叫了出来,有些难堪地咬住了嘴唇。
“您轻点儿……”
温凉的精液逐渐灌满玻璃试管。温莱盖好盖子,敷衍地亲吻瑞安泛红的唇角:“好了,乖。”
他很想回吻,但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视线落到她的头发上,忍不住发问:“卡特小姐,您的头发……染过吗?”
温莱觉得不对,抓起柔软发梢,果然又变黑了。
“大概是做实验时沾到了药水。”她随口解释,抓起裙子擦胸口的液体,“你这里有替换的衣服吗?还有剪刀。”
瑞安正要回答,床头墙壁悬挂的铃铛响了。他连忙下床,从角落衣柜里抓了衬衫裤子套上,匆匆离开卧室。
“抱歉,您稍微等我一会儿。”
房门闭合。温莱百无聊赖地坐着,见窗外越来越亮,干脆起身,在衣柜里翻找出干净的男式衣裤,凑合穿在身上。袖子和裤腿太长,只能挽起来。
她找到一双室内软鞋,趿拉着出门。外面是阴暗的走廊,采光很不好,空气里的霉味儿也变得明显许多。
廊道两侧的墙壁悬挂着陈旧的画像,人物都是珀西家族以往的成员。她挨个儿看过去,见到姿态优雅的贵妇,穿着军装的壮年男人,银发和蔼的老妇人。他们是瑞安的母亲,父亲,祖母,叔父……
家族的鼎盛如同水面浮沫,变故降临之后,象征着体面和地位的画像,也就成了墓碑。
前方传来车轮碾动的咕噜声。瑞安扶着轮椅经过,看见温莱,脸上的慌张一闪即逝。
“您怎么出来了?啊,这是我的妹妹萝丝。”他局促地介绍着轮椅里瘦弱干瘪的小女孩,“萝丝醒来了,她想晒晒阳光。”
古旧的城堡无论是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