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住衣料摩擦肌肤的疼痛,摸索着给自己套上长裙。这是一件品味恶俗的粉白色紧身大摆裙,胸脯的开口极为夸张,腰胯和裙摆又缝制着无数蔷薇花。
温莱穿好以后,整个腰身紧得喘不过气,娇小的双乳硬是被挤出了深深沟壑。
她顾不上打量兰因切特,用手梳弄乱糟糟的长发。因为找不到发带之类的东西,只能临时利用项链,给自己绑了个辫子。
在这短暂匆忙的装扮过程中,她的未婚夫静默站立着,最后问道:“可以了?”
也许他并没有厌烦的意思。
但这简短的问话,像是克制而又客气的催促。
温莱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她应该和往常一样,露出了安静矜持的微笑。磨难已经结束,身体照旧运转,哪怕没有主人的意志,也能做出完美的反应。
半分钟后,他们重新回到了地面。
这里是靠近边境的荒芜废墟。远处可见起伏山峦,黑色的安略堡如同刺向天空的巨剑。
昨天之前,兰因切特来到边境巡视,稍微走得远了一些。然后他遭到了斯特莱尔的突然袭击,侍卫队全部覆灭。温莱作为随行人员,理所当然地被俘虏。
她曾经提前学习了皇家礼仪与新娘课程。知道皇后必须为国家服务,必要时候做出牺牲。
但她真的有必要接受这种牺牲吗?
温莱陷入了巨大的迷茫。
远方的夕阳像是一颗逐渐融化的蛋黄,浇在泛蓝的雪山上。西捷的骑兵队正在荒野徘徊,搜寻着失踪的王子与未婚妻。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到这对衣着整洁体面的男女。
兰因切特会编造足够合理的情节,掩饰审讯室里发生的一切。没人知晓温莱的遭遇,他们见到的,永远是温柔又美丽的西捷之花。
哪怕她裙子底下不着寸缕,饱受蹂躏的穴肉红肿胀痛,黏答答的精液还在顺着腿根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