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死里打,但是一旦看到打不死对方,有利益可以交换,有妥协的可能性,棍子可以立刻收到背后,这就是变通。
世界上的任何事情无不是妥协的结果,就算是现在,张小鱼和邬林升各自从心底里看不上对方,不一样是在这里握手言和,相谈甚欢,要想达到目的,必须学会妥协,妥协的艺术就在于把事做成,而自己的损失不会太大甚至可以占便宜,就看你怎么妥协了。
人们常说世界上有两种仇恨不可不报,一个是杀父之仇,一个是夺妻之恨,但是我们的先辈亲人被老蒋屠杀了多少,他们还不是隐忍起自己的仇恨和老蒋合作,不然呢,怎么得来后来的幸福,和他们那些仇恨比起来,张小鱼感觉自己经历的这些事就是个屁。
骆雨曾经交给他一个任务,那就是每周都看一部红色经典的电影,这不是看着玩的,是要给骆雨写观后感的,所以,你不真的深入进去看,你就没有共情,没有共情,就没法和自己的处境对比从而获得力量。
“怎么滴,不想给?”邬林升问党玉刚道。
党玉刚连着被打了好几个嘴巴子,而且邬林升下手也是真狠,他感觉自己嘴里一阵血腥,这肯定是牙被打破了,但是党玉刚一个字都没说,更没说吐出来,而是选择咽了下去,一口咽不下就多咽了几口,总算是能说话了:“邬总想要,我哪敢不给,我和弟兄们说一声,我们很快就撤出来,到时候邬总找人和我们交接一下就行”。
“党老大,我们虽然能接过来,但是我们现在没车,所以,你那些车就租给我们吧,我们付租金,你看给多少合适?”张小鱼见缝插针的问道。
党玉刚心想,你咋不直接说那些车不错,都给我留下吧,还他.妈的租下来,还给租金,你骗鬼呢?
“嗯,那个,都是小钱,邬总看着给点就行”。党玉刚不惜的理会张小鱼,每句话都是对着邬林升说的,在他的眼里,邬林升才是正主,张小鱼最多只是个狗腿子罢了。
“陈总有啥要说的吗?”邬林升转过脸问陈元敏道。
“没问题啊,这活谁干都一样”。陈元敏说道。
张小鱼闻言笑了笑,走过去,还伸手为党玉刚整理了一下衣领,说道:“党老大,回去告诉你那个老二弟弟,让他小心点,这年头路上车多,过马路时看着车点”。
党玉刚焉能听不出来他话里有话,但是此时他认定张小鱼和邬林升不知道达成了什么交易,转眼间两个人好的穿一条裤子了,所以,此时的他,就算是咬碎了牙也得咽下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