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会听我的吗?他要是听我的,你还用亲自出马去找他?”
“但是,是你培训了他,他总不能不顾及这点情分吧,再说了,你和他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吗?明里暗里,上了多少次床了?你这个烂货”。厉一鸣看着白鹿一字一句的说道。
白鹿恨不得一巴掌把厉一鸣的嘴打烂,但是她不但被关在这里,自己的一只手还被锁在了铁桌子的一条腿上,站起来都困难,别说打人了。
“厉一鸣,这么对待一个女人可不爷们,有本事你去找他呀,我再说一遍,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利用组织的关系搞这一套,这是滥杀无辜,别等着有一天自己也被杀了,再后悔就晚了,你怎么对待别人,别人也会怎么对付你”。白鹿说道。
厉一鸣见白鹿是软硬不吃,渐渐站起来,走到了白鹿身边,扬起手,毫无征兆的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足够狠,打的白鹿眼冒金星不说,耳朵也嗡嗡的响,而且嘴角开始流血。
很明显,厉一鸣已经失控了,人在失控的状态下很容易干出一些蠢事,白鹿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不敢再激怒厉一鸣了,头一歪,装作昏了过去。
厉一鸣回到了隔壁的房间,他的几个手下立刻站了起来。
“厉处,现在怎么办?那小子是随着史密斯回家了,我们总不能去他家里找他吧?”
“不行,那样会出大事,你们准备一下,我们晚上出发回法国,带上里面这个女人”。厉一鸣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次是无功而返,但是能回去也是幸事,可以说干他们这一行的,无不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混事,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要是今天莫小鱼把枪对准了厉一鸣的脑袋,那他们今天谁都别想全身而退。
他们还在想着全身而退,但是莫小鱼岂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等他们回到了法国,那可是他们混了好多年的地盘,和自己的家没多少区别,自己要是再想把白鹿捞出来,那就太难了。
虽然莫小鱼不是他们内部的人,可是这方面的电影没少看,让别人背黑锅,栽赃的事不是不存在,更何况白鹿是自己洗脱嫌疑的唯一希望,也只有白鹿能帮自己去除洗钱的嫌疑。
莫小鱼沿着乡间小道,走到了一处农场附近,看了一圈没找到人,他上前叫了好久,没人答应,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再找不到厉一鸣他们的藏身地,就可能失去最后的机会了。
虽然溜门撬锁不是莫小鱼的特长,但是这点事还是难不倒他,现在的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