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从此你我两不相干……”莫小鱼还没说完就被潘欣雨打断了。
“莫老板,这不行啊,我那里只有那套帐,真实的账本只有总经理那里有,我也只是大约记得收入了那些钱,再说了,要是让总经理知道了,非得杀了我不可,她,她那个男朋友可厉害了”。潘欣雨害怕的说道。
“那就听我说第二条路,你在拓跋清婉那里每个月多少钱?”莫小鱼忽然问起了潘欣雨的薪水。
“一万二,每个月一万二”。潘欣雨不知道莫小鱼要干什么,但是没敢撒谎,她现在只是祈祷自己能顺利脱身,从此从北京消失,再也不来北京了。
“一万二”。莫小鱼微笑一下,站起身,走到了她身边,潘欣雨想躲,但是又怕把莫小鱼惹恼了,于是只是往旁边倾斜了一下身体,脚步都没敢动。
莫小鱼将鼻端伸到了她的脖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说道:“我每个月给你的钱是她给你的五倍,另外我在北京给你买一套房子,我们约定一个时间,三年,两年,一年,你来定,过了这个约定的时间,房子就是你的了,但是我要你死死给我盯在拓跋清婉的身边,我要知道我那些石头卖了多少钱,钱都去哪儿了?”
潘欣雨一愣,瞬间就想明白莫小鱼说的是什么意思了,问道:“莫老板,你,你想包养我?”
“三四百万的房子,每年一百多万的费用,你觉得你值这个钱吗?”莫小鱼脸色阴沉的看着潘欣雨,问道。
说来也怪,当人的生命遇到了威胁时,第一要解决的肯定是生命的威胁,但是当这件事解决后,首先会关注的必然是自己的利益。
但是女人不一样,即便是利益在面前,她们也会挑三拣四,就像是潘欣雨,此时倒没去算自己值多少钱,反倒是看着莫小鱼的摸样,心里想的是这位莫老板看上去也没那么恶心就行了。
人生艰难,随着物质生活充斥着社会的每一个角落,道德感和羞耻感进一步的降低,熟人社会变成了相互对门都不知道是谁的生人社会,但是生活的好不好,兜里有没有钱却是自己每天最真实的感受。
眼前的这位莫老板不是个老头子,还这么有钱,潘欣雨刚刚还吓得发抖,但是现在开心的发抖,难道自己真的是在做梦?
“怎么?不同意?”莫小鱼问道。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这好像是在做梦”。潘欣雨怯怯的说道。
莫小鱼上前伸手拧住了她的脸,使劲的拧了一下,直到潘欣雨疼的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