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师,你怎么来了,几点了?”
“几点了,十点多了,我听保安是你昨晚就来了,过来看看你,没事吧,怎么喝这么多?”郎坚白皱眉道。
“闲着也是闲着,老师,咱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吧,来,喝点”。莫小鱼举起酒杯,说道。
“还喝呢,我可没时间,对了,你那画廊不是要开业吗,准备的怎样了?”郎坚白问道。
“都准备好了,就等开业了”。莫小鱼说完趴在桌子上又呼呼睡去。
这一觉莫小鱼睡到了下午,因为是趴在桌子上睡的,那叫一个难受啊,一个人慢慢的缓了好久才算是缓过劲来。
“睡醒了?”莫小鱼到了郎坚白的办公室里,郎坚白看了他一眼,问道。
“嗯,确实是喝多了,不知道从啥时候起,我怎么有酒瘾了?”莫小鱼自言自语道。
“这可不是好事,对于艺术家来说,喝点酒可以,但不能烂醉,酒这东西小酌怡情,大醉可就伤身了”。郎坚白说道。
“嗯,我会注意的,对了,白大师走了吗?”莫小鱼问道。
“没有,还在卧佛寺和大和尚讲佛呢”。郎坚白苦笑不已。
“博物馆的事怎么样了?”莫小鱼问道。
“这不是等着新书记上任的吗,估计快了,我听白大师说,新书记下周就到唐州了”。郎坚白说道。
“看来唐州真的是要掀开新的一页了,不知道是不是好事”。莫小鱼叹道。
“这和我们没关系,你还是做好自己的事吧,另外,姬可馨那里你要抓紧点,越是到了现在,我的心里越是没底,这事早一天解决了,我早一天安心,我想了,等这件事完了之后,我马上退休,再也不在这个地方呆了,实在是呆够了”。郎坚白苦笑道。
“行,我尽量催,应该很快”。莫小鱼说道。
话未说完,突然间觉得鼻子里难受,于是掉过头去,接连打了七八个喷嚏,眼泪都下来了。
“是不是感冒了?你这孩子,干什么事都是没轻没重的,喝那么多干嘛?”郎坚白弯腰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来一盒感冒药,扔给了莫小鱼。
此时的北京已经供暖了,医院的病房里更加的暖和,杜曼雪坐在床头边,看着半躺着的姬可馨,将一小碗粥递给她,然后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感觉怎么样?”杜曼雪问道。
“还行吧,就是感觉没劲,不想动”。姬可馨说道。
“越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