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我们这些人都是别人的棋子,任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今天司南下和我说新的市委副书记可能是乔志刚时,我才明白,原来人家来找我时,不单单是来为我解套的,更是来探听消息底细的,当时乔志刚问了我很多白山官场上的事,我当时也是傻,说了不少不该说的问题,现在想起来,感觉自己这些年的体制白混了”。李玉堂叹口气,说道。
“和他见面,啥意思?”万有才问道。
李玉堂对万有才的迟钝表示无语,只得说道:“说是见乔志刚,一方面是感谢他,另外,我想见见徐老,不知道他会不会见我,这都到年底了,既然知道是人家在背后推我一把,我总不能无动于衷吧,再说了,这事虽然是有传言,可是到底准不准,还真是不一定,我想去拜见一下老人家,看看这事到底有几成的把握?”
万有才明白了李玉堂的意思了,于是也不在绕弯子了,直接一句话,问道:“姑父,你和我没必要再绕弯子了,你就直说,需要我做什么?”
“你不是说那个葛大师和徐老关系匪浅吗,还有,你和那个葛大师不是师徒关系吗,这都是关系套关系的,你能帮我和乔志刚或者是徐老搭上关系吗?”李玉堂问道。
万有才点点头,说道:“明白了,我这就去联系问问,看看能不能去,还有什么事?我一块问了”。
李玉堂的手指节敲了敲桌子,但是一时半会没说话,过了足足一分钟,这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们不能空手去吧,带什么东西比较好?徐老喜欢什么,既要有分量,还要能送的出去”。
“好,我一块问,待会再说,这样吧,这么大的事,我还是回去问吧,到时候我和你联系,在走廊里打电话不合适吧?”万有才问道。
李玉堂笑笑,拿起电话,叫夏书锋到办公室来,放下电话,说道:“你去夏书锋的办公室打,他在我这里等着你”。
万有才无奈的点点头,看来李玉堂是一刻也等不了了,权力就是这样具有无穷的魅力,让人着迷,只要是有一丝的机会,人们就会付出百倍的努力,从另外的角度看,权力是人们对控制他人的一种病态谷欠望。
“喂,是我,想问个事”。万有才给郎文洁打了个电话,但是在电话里听着郎文洁好像还没起床呢。
“什么事,你说,困死了,几点了?”
“这都快十点了,你问问师父,李玉堂想要去拜见徐老,这合适吗?”万有才问道。
“什么意思,他见徐老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