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一个老首长的遗体告别仪式”。郎国庆说道。
“那你看出来点什么吗?”丁长顺问道。
郎国庆一愣,摇摇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也是在省城听说京城里有个老家伙死了,所以特意留意了一下网上的新闻和电视新闻,可是我发现,除了网上有一个百字新闻之外,介绍了一下生平之外,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了,电视新闻更是没有,这说明了什么?”丁长顺拿起郎国庆桌子上的烟盒抽了一支烟,问道。
郎国庆没吱声,等着丁长顺继续往下说。
“现在是网络时代,真的是不错,所以我就查了一下这个人,还别说,资历很高,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死了没有新闻报道呢,遗体告别仪式也没有国家领导人送花圈之类的,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我真是想不到,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了,甄存剑还有时间打听我的事,他的心里就没点逼数吗?”丁长顺问道。
渐渐的,郎国庆咂摸出味道来了,看着丁长顺,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个人……”
想到这里,再想想何家胜还颠颠的去北京参加了遗体告别仪式,当然了,还有那个精明了一辈子的老省长,他们难道心里没数吗,一定是有数的,怎么可能猜不到为什么,所以,他们现在一定慌了,狗急跳墙都是可能的。
“所以,郎书记,何家胜也好,甄存剑也罢,接下来的事情,我看能推就推吧,不然的话,到时候可真的拔不出来了,何家胜和翁长泉在中北省经营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全身而退,老贼已死,剩下的这些人就没多久蹦跶了”。丁长顺说道。
一席话将郎国庆打进了冰窟里,好久都没反应过来,他的靠山是齐振强,北原市长,可是齐振强到底陷进去多深,他不知道,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找出来和齐振强有关的一切东西都拿到了地下室里挨个烧毁,而且凡是自己认为可能涉及到违法乱纪的东西,都被他烧了干干净净,处理完这些东西,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此时丁长顺正在翁长泉家里吃晚饭,没人请他,他是不请自到,翁长泉的心情很不好,所以根本不想搭理他,但是他说了一句话,那就是事关自己女儿翁蓝衣。
“真是羡慕你们年轻人,能吃能喝,真好”。翁长泉看着对面的丁长顺,说道。
丁长顺粲然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又不是没有年轻过,你这些年经历的事,我还没机会经历,所以该我羡慕你,你们不但年轻过,还老了,这也是资本,我还年轻,但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