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T恤,下面是一条居家的短裙。
“是在等我吗?”丁长顺小声问道。
“啊,你,你怎么进来的?”张和尘吓得在沙发上几乎要跳起来了。
“呵呵,真不在家啊?”丁长顺扫了几眼周围的房间。
“你,你这是怎么上来的?”
“呵呵,我以前做过贼,爬三楼都是小意思,也怪你,这么冷的天居然还开着窗户,还穿的这么勾人,怎么,是不是特意穿给我看的?”
“去你的,你不要命了,这么高,要是摔下去算什么?”张和尘赶紧关上了卧室里的窗户。
“当然是算工伤了,根据群众举报,这个小区经常发生盗窃事件,市公安局副局长丁长顺同志非常重视,晚上一个人蹲守,但是在追剿犯罪嫌疑人的过程中不幸因公负伤,很正常嘛”。
“好了,就你这张嘴,真是没治了,待会拿针把你的嘴缝上”。
“那可不行,待会还得用呢”。丁长顺伸手揽过张和尘,一手拉开她的短裙拉链,丝质短裙再也无可附着,应声掉在了地上。
“干什么,这么猴急啊”。张和尘虽然很害羞,但是无论是动作还是语言都是半推半就的架势。
“没有见到你之前,我以为我会是一个绅士,至少我们要秉烛夜谈,谈一谈人生,谈一谈工作,谈一谈你的风华绝代,可是只要一见到你,我觉得我不再是绅士,甚至我感到我都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这个时候对你的感觉全都是来自我的本能,本能你知道吗?”丁长顺非常深情的看着张和尘。
“本能就是这样的”。丁长顺拉过她的一只手,带着她找到了她对丁长顺记忆最深的器官,那里坚硬如铁,她想逃离,她觉得丁长顺真是一个流氓,一边和她谈道德,一边和她进行如此龌蹉的事情。
可是在她接触到那个东西之后,她的手就好像是被粘住了一样,但是这个时候丁长顺的手已经离开了,是她自己不愿意松开,她告诫自己,不要这样,不能这样,尤其是看到卧室里的自己甜美的婚纱照时,这种反抗变得积极起来。
可是自己的手还没有松开那坚硬似铁的东西时,另外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既然不想这样,为什么让人家来,为什么那么想打个电话催催他,为什么一直等到现在?
一次,只有这一次,这是最后一次,这是她对自己最后的告诫,这是最后一次,这是每一场偷情都会这样想的问题,但是每一次都不是最后一次,张和尘也是这样。
因为是集体供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