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可是我更明白自己的身份,你爸爸绝对是不可能让你嫁给我的,你说呢?”丁长顺说到底还是在顾忌身份的差异,而且像杨风栖这样的资本家族,看重的是门第高低,丁长顺有什么门第?恐怕连门都没有。
“唉,为什么你们都这样逼我呢,把我真的逼疯了你们就高兴了”。杨风栖看到丁长顺是如此态度,心里无比失望,站起身坐到了床上。
“本来就是我痴心妄想了,或许在送走你那天起,我们就不该再见面,可是,我承认,是我自私,觊觎你的美色,这才想救你的,可是现在也该到告一段落的时候了,我祝你幸福,明天我就不去白山了,我在海阳县这边吧,谢谢你为海阳做的事,老百姓肯定会感激你,感激磐石集团的,再见”。
“你就这么走了?”杨风栖抬起头看着丁长顺,眼睛里蓄满了晶莹的东西,在这过去的一年里,她经历了生活上和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她的心早就变得铁石一般坚硬,自从从卢家岭逃出去,她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相信男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面对丁长顺时,她的女人心思才渐渐的回暖,她才能感觉到自己是一个需要温情的女人。
感情的自私,使她想将丁长顺留在自己身边,或许像她说的那样,两人可以不结婚,但是单单是情人关系就已经使她很满足,这种满足的安全感来自那晚两人捆在一起从卢家岭后崖上逃跑的信任,来自丁长顺为了她不惜采取借刀杀人之计将陈标子彻底送进地狱,可是这种安全感或许在以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了。
“那又能怎么样呢?”丁长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杨风栖。
她站起身,走到丁长顺面前,张开双臂将丁长顺抱住,低声说道:“抱紧我,抱抱我,使劲,抱抱我,好吗?”她的下巴放在丁长顺的肩膀上,耳鬓厮磨,泪如泉涌,她感觉,或许在以后的日子里真的要失去他了。
“有时间来海阳玩,这里正在修路,等修好了,交通就方便了”。丁长顺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杨风栖纤细的腰肢上。渐渐发力,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而且她给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这才使他不用为了钱而去想更多的心思,这样才使他的仕途不用面对金钱的诱惑,此刻他也不想失去他,可是面对这样一耳光天之骄女,他又不愿放弃自己的自尊去当一个吃软饭的小男人,那样或许幸福一阵子,可是对于他来说,绝不会幸福一辈子。
“谢谢你,我永远记得你,剩下的最后一个已经在等死了,所以你不用担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