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的脸庞在看清他被包扎的小手臂时,转眼化作担忧“伤在右臂。”
“不要紧,不影响以后拿笔。”沈长岁抬起胳膊让她看。
沈小叶不客气的拆开,未见伤到骨头后,又迅速包扎好,并道:“明日换成恒溪道长的药吧,效果更好。”
“好。”实际他现在用的就是恒溪道长从前给的,“你熬完药了吗?”
“已经分发给伤员了。”沈小叶点点头,“我能私下和您商量个事儿么?”
“我这边还要去与夏护卫交接,先告辞了。”孙弥立刻开口,并快速退离。
沈长岁等人走了老远,又带她往边上走走,才道:“何事?”
沈小叶稍稍压低声音:“布泰家的其其格和我讲,她哥哥曾经说过,他们家还有一支在阿鲁太师治下,常年守着阿嫩河道边的田地耕作。
她问我,能否请你找巴尔特商议,把她和嫂子侄子送往那里。”
“她如此信任你,把底牌讲给你听,还找我帮忙?”言外之意就是,小丫头,你该不是被人骗了吧?
与他同样想法的小玄猫,又一次钻出包包,喵喵的跳入他怀里,小声道:“她肯定是被那个温柔爱笑的女人骗了。”
“嘘。”沈长岁左右扫视,制止它再开口。
沈小叶道:“我觉得她不是骗,但让你找巴尔特商议定不能做。
送她去找亲族的事,可以由我们来,也正好有理由查看地型。”
“如此,将来有机会倒可一试。
但前提是,巴尔特肯放她走。你可以点头答应帮忙,不保证一定能帮到。”沈长岁很快下了决定。
“之后,再问问巴尔特和她的关系究竟如何,我记得布泰家的嫡支姑娘到了婚嫁之龄。”即然要打入敌方内部,出发前他们已经得到所有凉州官员的信息。
不得不说,这个时期的拱卫司,有皇帝掌着,钱多粮足权重之下业务能力非常之强。
她重重点头,答应道:“我会见机行事的,陆观还没消息吗?”
“没有。”
……
没有消息的陆观,终于找到些可以点燃取暖的东西,原因是他们到达了一处土夯却风化的土墙边。
“这里,是从前北虏朝廷的驿站吗?”陆观无心细看,快速归扰些已经成了朽木的一些物什。
他现在倒不怕莫里赤跑了,这位的脚受了伤,在被绊下马时,小腿不知是骨裂还是扭到筋,又被自己搭在马背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