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和儿子细说一些事情。
沈小叶和表哥两个,骑着马一左一右的护在两边,同时也动作一致的侧耳倾听。
哪知老太太的声音小,他俩不仅没有听到,还被赶车的外公爷爷抓包。
沈小叶也只能指望,在车厢里的小玄猫回头告诉自己。
车到九梨村已经暮色浅降,村民们很多都已趁早吃过饭不出门。
唯有勤快堆肥的人,看见他们回来,其中就有刚下晌的钱里长一家人。
沈小叶两个小的自是跳下马给长辈们问好并拜晚年,他俩的马惹的男孩子们赞叹连连,都上来摸一摸。
去年大家看见他俩学骑马时,因为两位道长特别注意安全,村里孩子们没机会接近。
当沈长岁扶着林氏从车上下来打呼时,孩子们却瞬间丢下马儿,炯炯有神的打量他的眼睛。
年前村里村外都传说他以后看不见了。
“岁哥儿这是大好了?”钱里长见他双目有神,很替他高兴。
沈长岁笑道:“好了,劳里长伯挂怀。”
“岁哥儿,好样的,我听钱大说你在北虏那边不仅救了他,还在带着大伙冲杀救回来好几个伤兵时,受了伤。”钱进的爹和叔叔是满脸佩服。
包括一同下晌的其他男丁,都一致赞叹,大家用最质朴的语言说:“好小子,是咱九梨村的爷们。”
沈长岁自是谦虚,说这都是队友们的功劳。
但大家不认识别人只认他,边走边叫他聊聊杀敌的过程。
男人边走边聊着时,钱进媳妇廖杜娟靠近沈小叶道,“小叶,我听说林家表婶给你收了不少棉花,年前在五梨村找了不少妇人纺线。
你瞧我能不能给你织布?”
“嫂子只要有时间,当然可以的,每织一匹布三十五文。
如果你自己用棉花纺线再织布,一匹就是五十文。
不过你们也种了不少棉花,可以直接织布卖给我。”沈小叶本就觉得表婶能干,没想到这么能干,就年前十几天弄出好大名声。
廖杜鹃示意她走慢点,低声道:“家里织出来是公中的,我自己织的是自己的。
说实话,如果不是钱不凑手,我都想买架织机。”
“你不用家里的织机,怎么织?”沈小叶之前并没有打算自己设立织坊。
廖杜鹃道:“我跟唐婶子商量好了,租她的织机。”
“噢,你找我表婶拿线就行。”沈小叶打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