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我就是要骂她,最好能把她骂醒了,侯府丢不丢脸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余家是不要脸的...”
比起脸面,他更想要活着的妹妹。
这蠢丫头,怎么真把自己蠢死了呢!
余立林恨不能去捂弟弟的嘴:“你够了,外甥还在这呢,总得给他留些脸面,不然谁给妹妹打幡摔盆。
你若心里真不痛快,回头找几个师父多扎些好看的男仆烧下去,生前没痛快过,死后也总要舒爽些吧。”
余立祥依旧哭的不能自己:“舒爽个屁,人都没了还有什么可舒爽的,我的妹妹啊!”
余立林也跟着默默流泪,但还不忘规劝弟弟:“你现在哭个痛快,等下可千万不要胡说八道,终归还是要让妹妹走的体面些。”
他余家虽然不要脸面,但妹妹为定远侯府守了这么多年活寡,绝对不能让老三毁了妹妹的清誉。
08:“...”这余家兄弟当真是一对妙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该过来吊唁的人几乎都到齐了。
定远侯府毕竟是有爵位了,余光的葬礼上特意请来了白事的礼官。
大家正按照礼官的吟唱吟唱时,一道苍老的声音气若游丝的响起:“我那苦命的媳妇,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为何不将老身一并带走啊!”
正当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来人身上时,一个手拿火钳的身影撩开布帘走到后堂的棺椁旁。
那火钳上赫然夹着一根烧红的铁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