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个香屁崩出了几颗粑粑,妈蛋的,溅了我一屁屁厕水。这什么蹲坑,积攒这么多水干嘛!怎么办?手里只有一点手纸!
“那个,晓枫同志啊,首长的纸呢,好像有点不够……”无奈,我只有求助于她。
“我这就去拿!”晓枫噔噔瞪跑开了。
这牢做的,真叫一个惬意!
拉完屎,哦不,吃完饭之后,我跟众犯人来到操场上活动,等晓枫的消息。
女监当然不会有什么夜生活,有个大姐告诉我。白倾城来之前,她们晚上还要加班劳动呢,虽然共和国早已废除了(无偿)劳改制度,现在变成有偿的了,但之前这个监狱每个月那点可怜的津贴,连买卫生巾都不够,如果家人不送钱来,还得相互窜换着用。
白倾城来之后,好一点了,晚饭后犯人们有自由活动时间(晚放风),然后要去礼堂看新闻联播,之后才会回女监。
现在时间六点,天没黑透,操场不小。六个篮球场。还有个田径场。周围的高处,有持枪警卫,但数量不多,也都很松懈。相识的女犯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一个篮球场地上,还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女犯人在练习跳广场舞,没有音乐,一个领舞的妖娆大妈自己唱。
我怕一会儿晓枫找不到我,就没往人堆里扎,反正这里都是女人,也不怕走光什么的,我把上衣脱下来系在了腰上。只穿一副罩罩,这样待会儿晓枫一眼就能看见我,因为我穿的是她的内衣哈!
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墙角有一窝蚂蚁,我便捡起一根树枝,蹲在那里认真玩了起来,玩着玩着,忽听广场舞大妈那边传来一阵喧闹声,转头一看,广场舞大妈的队伍被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伙儿女犯人正围着一个女的推搡,很多人看热闹,也都往这边跑。
有热闹看我当然不会放过了,赶紧放下蚂蚁棍儿跟着人潮涌了过去。等我挤到圈里,被推搡的那个女的已经倒在了地上。几个犯人正对其拳打脚踢,哦不,用这个词好像不太合适,毕竟是女人打架,“捏、掐、捶、抓”四个字比较能概括她们五花八门的攻击方式。
“咦?格格,你也在啊。”同寝那个胖大姐正在我身边。
“是啊,好巧啊,咋回事?”我问,正好缺个解说呢,没有解说的打架,跟关了声音看球一样没劲!
“估计她又偷东西了,”胖大姐撇了撇嘴,“她被打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因为偷东西。”
“哦……”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在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