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他现在就在动手术,洗掉标记,打掉孩子。”
瞿末予像被施了定身咒,呆滞地看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
问题解决了,沈岱按照他的命令,洗掉了标记,打掉了孩子,甚至不需要他再面对沈岱的情绪压力,母亲为他解决了。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可是为什么,心室像要裂开一样地疼,那是一种具象到快要引起痉挛的真实的疼痛,让他在极短的时间内体会到了窒息的恐惧。
是因为标记吗,是因为他和沈岱原本相融的信息素被斩断了,身体才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应吗,一定是的,否则无法解释这昏天暗地的恐慌从而何来。
沈岱不再是他的omega,他不再是沈岱的alpha。
就连他们共同孕育的小生命也没有了,就好像,连接着俩人的线在一瞬间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