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朗:“你嫁妆都给人了,我能不认?”
“爸爸,我太爱你了。”叶柔说完,立刻扶着江尧起来。
叶朗听到这句,忽然顿住了步子。
叶柔上一次和他说“爸爸我爱你”还是在幼儿园的父亲节活动上,后来就没有过了。
他对叶柔一直训斥不止,也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贺明舒往叶柔手里塞进一支药,叹了口气道:“快带江尧去屋里擦药,你爸真下得了狠手。”
*
叶柔扶着江尧去了房间,他就那么坐在床沿上,解开了衬衫。
江尧背上全是鲜红的印记,许多伤口渗出了血,一片好的地方都找不见。
叶柔的眼泪又冒了上来:“看着就好痛……”
江尧转身,屈着指节,在她脸上擦了擦:“别哭,女孩子的眼泪是钻石。”
叶柔:“江尧,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处理吧?我怕这药没什么效果。”
江尧挑了挑眉,故意逗她玩:“那怎么行,你给我擦药是情趣,去医院可就没情趣了。”
叶柔拧开药,沾了一些在指尖。江尧背过去,配合她上药。
她的动作非常轻柔:“说不定人家上药的医生是美女呢。”
江尧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那就更不能去了,我哪敢啊,要是被我岳父知道,肯定还会打我,我才不吃那个亏。”
叶柔笑:“嗯,他打你可比打我凶多了,差点都把皮带打断了。”
“你是他生的,又不是路上捡的,多少会心疼。打我不跟打铁一样么?对比之下,你是不是找到父爱了?”
“一点,不多。”叶柔低着头,一点点地帮他涂药。
一管药见了底,才把他身上的伤盖住了。
叶柔把衣服拿给他,江尧接过去,没立马穿,他吐了口气:“柔柔,我现在整个背跟点了火似的,火辣辣的,又热又疼,你帮我找个扇子,我自己扇扇吧。”
秋天上哪儿找扇子,叶柔想了想说:“要不,我帮你吹吹?”
江尧一听,立马不正经地笑了:“哟,还有这种好事?”
叶柔把他重新按坐在床上,低头凑近,鼓着腮帮子一点点地帮他吹。
女孩吹出的气温温热热的,羽毛一样地扫在皮肤上,不仅止痛,还勾得他心尖发痒。
江尧忽然转过来——
叶柔没来及让开,被他用小腿箍住了去路。
江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