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跟我之前猜的一样嘛,那个张潇借助人脉关系,做了个伤势严重的伤情鉴定结果出来,然后友谊路派出所就能以此为由,将小陈刑拘了。张潇就是要打了他的人,还要诛他的心!”
鲁洋将手机放到他面前,指着某短视频平台上的那段现场录像,道:“我不知道是谁上传的现场录像,可能是拍录像那个老大爷吧,你看网上都沸腾了。中午发生的事,到现在还不到半天,热度已经十几万了。从这你就看得出来,这事处理得有多不公!”
秦阳拿到眼前一看,可不是,这段录像光点赞就已经十几万了,评论更是三万,转发的也很有不少,再看评论,不少人都提到了永阳市,还有人对永阳市展开了地域黑。
鲁洋又拿过手机,翻出市南分局发布的那个情况通报给他看,气鼓鼓的道:“你看这通报写得多可气啊,说张潇是‘正常超车’,说小陈就是‘未对其让行’,不知道的还得以为是小陈有错在先呢?还说什么‘双方发生互殴’,哪儿互殴了呀,小陈只是最后正当防卫了一下好不好?这都能说成是互殴,你说相关办案人员的心有多黑啊?而且通报里丝毫不提张潇持械打人的细节,这还能偏袒得更明显一点吗?”
说到这里她已经怒不可遏,一拍桌子骂道:“真是欺人太甚!”
啪的一声响,不仅响彻了秦阳所在的外间办公室,更是传到了外面走廊里。当然了,曾祖辉所在的内间办公室肯定也能听到。
秦阳脸色一变,忙把鲁洋的右手拿起来,小声埋怨道:“你生气就生气,拍桌子干吗呀,忘了市长在里间办公啦?”
鲁洋啊的一声惊呼,一脸的惭愧之色,讷讷地道:“我太生气了,就……就给忘了。”
话音未落,里间门开了,曾祖辉表情纳闷地走了出来,眼见秦阳正拿着鲁洋的手,既奇怪又好笑,笑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看手相?呵呵呵。”
鲁洋忙缩回手来,见他慈祥和蔼,心头大石落地,讪讪的道歉:“对不起啊市长,我刚才因为太生气,就拍了下桌子,忘了这里是市长办公室了,您别介意啊。秦主任这是把我手拿起来,免得我再拍。”
曾祖辉笑吟吟的道:“我不介意,不过你因为什么生气呀?”
鲁洋不敢因为这件小事惊扰他这位日理万机的大市长,因此垂下头讷讷地不说。
秦阳起身将这场因交通纠纷引发的打人事件,以及从开始到现在的变化,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最后将网上的舆论给他看了看。
曾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