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腔,龟头退出来些,对着他娇嫩脆弱的宫口软肉不停磋磨,残余的精液全被打在上面,祝龄的双腿和小腹一阵阵痉挛,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真的像只被干坏的小狗一样,张开双唇吐出半点舌尖,不停喘粗气。
宫口也被征服,讨好地吮吸鸡巴,想把里面的精液全榨出来,吞进肉壶里仔细温养,要被灌满,少一点都不行。
林千山只觉得里面那张小嘴比真正的嘴巴还会吸,夹得他很舒服,因为欲望被容纳而无比舒畅,才过射精后的不应期,就又被挑起欲望。
“为什么这么骚,嗯?你知道自己是哪里在吃精液吗?”林千山按了按他小腹:“小狗的身体真美……再打开一点,再努力一点,把主人的精液含好,给主人生几只小狗崽,乖乖受孕,不许躲。”
祝龄不能动,不能求饶,更不能挣扎反抗,最多也只有幽怨地看他一眼,哭着摇头,可一旦有动作,乳夹上的铃铛就会响个不停,叮叮当当的脆响在暧昧氛围中带上难以言说的意味,羞得他耳尖通红。
这怎么能忍住不多品尝?
林千山重新顶进他的子宫,鸡巴凶狠地撞进去,无论他是否能承受,不顾一切地发泄,像野兽交配时会有强烈的征服欲,想要控制想要占有。
祝龄不知道被他灌了多少精液进去,小腹高高鼓起,有些装不下了。
可他的主人仍然不准备放过他,更多的精液流进甬道,每次抽出都被柱身带到外面,又在插入时被穴口刮下来,那口艳丽红肿的骚逼上涂满了白精,自己的淫水冲淡了些,打湿尾巴根部的几缕毛。
他是一只淫荡的小狗。
快感在身体里肆意冲撞,他开始挣扎,但不想要自由,他只想感受主人一次比一次凶狠粗暴的镇压,有时是掐住他的腰,有时是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着高高翘起屁股,再按住后脑,还有打屁股和抽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