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岁是它唯一的后代,这个名字代表贺总对它的期盼,希望它能健康长寿。”
“杜宾犬的平均寿命是十到十四岁,它已经十岁了。”
“……”
感情牌都打出来,霜序能说什么?
狗跟贺庭洲十年的感情,地位可比她高多了。
霜序只能接受即将与贺庭洲和狗同居的事实。
兴许是感觉出她的嫌弃,狗原本圆溜溜望着她的眼睛耷拉了一些,自己一声不吭地起身,重新上车,趴到座椅上。
“……”
生气了吗?
霜序连忙过去跟它解释:“你别多想,我不是不让你住在这里的意思。”
狗把脸扭到了另一边。
“……”
霜序又说:“你当然可以在这里住,这是你主人的房子,是你的地盘。”
狗还是不理她。
霜序看看狗,看看徐桢,徐桢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我说话没用的。除了贺总,别人的指令他都不听。”
霜序有点头大,现在打电话给贺庭洲求助,也太丢脸了吧。刚来第一天就把他的爱狗惹生气了。
“我错了。”她麻溜地道歉,软着声音哄,“我没有讨厌你,虽然我有点怕你,但我其实很喜欢你,你能原谅我一次吗?”
狗哼唧了一声,她不懂狗语,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感觉有点像贺庭洲式的嘲讽。
犹豫片刻,她试着伸出手,在它背上轻轻摸了一下。
狗马上就把头扭过来了,看着她。霜序又示好地摸了一下,它用嘴筒子拱了她一下,湿凉的鼻子蹭过手心。
霜序硬着头皮摸了它十分钟,才把它哄得下了车。
进去之前,她又回头叮嘱徐桢:“别告诉庭洲哥。”
徐桢:“没问题。”
这栋别墅还是原来的样子,却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她的东西已经各自找到了合适的位置,书放进了书架墙,沙发边多了一个杂志架,收纳着她爱看的那些杂志。
衣帽间的女士衣物占据半壁江山,除了她自己的衣服,一半都是按照她的尺码准备的新的。
鱼缸摆在客厅显眼的位置,里面多了一条半月斗鱼。
它浅粉色的身体自带珠光,尾鳍犹如华丽的裙摆,在清澈的水中游动时,美得不可思议。
这鱼,漂亮得就像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