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我两分面子,但这次的事是个烫手山芋,他帮忙是情分,不帮也是应该的。”
“吃饭了吗?”他问。
霜序摇头,他拍了下她脑袋:“再忙也要记得先吃饭。厨房给你煨了粥,去吃点。”
晚上霜序躺在床上,回想着贺庭洲捉摸不定的态度。
如果这次连沈聿的面子都不好用,那她把自己当做筹码跟他谈条件的时候,他到底是愿意接受这个交换,还是单纯地想要作弄她一遍?
心烦意乱。
有没有人能发明一台翻译机,把贺庭洲的心思解读成人话?
翌日上午,霜序去了一趟飞雪。
她这几天都在医院陪护,公司积攒了一些事情等着她处理。
到公司时发现舒扬来了,正在办公室里签批文件,她刚做完一期化疗,戴着帽子,仍然挡不住脸色的青白。
“你怎么跑来了?”霜序推门进去。
舒扬放下文件,示意小廖把办公室门带上,小廖把门关上,自己却留在了办公室里。
舒扬说:“我听说你家里出事了,正好今天吐得不厉害了,过来把这些琐事处理了。你干爸情况怎么样?”
直到这时,霜序一直不能言表的忧虑、彷徨,才能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