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件收腰款的白衬衣,黑色印花半裙,脖颈上戴了串澳白珍珠。
她本身就如明珠一般,这身装扮更衬得她温柔玲珑。
看见是岳子封,倒也说不上失望,只是一点期待落空了。
“子封哥。”她问,“你怎么来啦?”
“路过这,顺道上来看看你。”岳子封往她办公桌上一坐,“给你们点了下午茶,哥哥对你好不好?”
霜序的那份放在茶几上,咖啡、青团,还有一些精致的中式小点心。
她坐下来吃东西,问岳子封:“你是不是找我有事啊?”
“这么聪明呢,这都能看出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霜序吃着杏仁饼,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时候来看过我?”
“这话说的,咱们的感情还用天天见吗?”岳子封走过来,坐到她旁边,从碟子里捡了颗话梅吃。
“你哥跟漫漫的订婚宴定在下个月底了,付姨跟贺姨找人算的日子。”
霜序慢吞吞嚼着杏仁饼,没作声。
“虽然是家里定的,漫漫想要你哥给她求个婚。”岳子封说,“小孩嘛,她跟你一般大,你肯定明白,就想要点浪漫。”
“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杏仁饼有点干,霜序咽下去,放下没吃完的那半块。
“我们几个又没求婚的经验,合计半天也没想出来个有意思的,漫漫又不喜欢老套的,这不找你来出出主意。”
霜序一怔:“郑祖叶?”
“我不知道叫什么,新闻里没写大名,只说郑某,我听医院的小护士八卦,说他爷爷特厉害。”舒扬压低声音,“阅兵站城楼上的那种。”
那应该就是郑祖叶没错了。
霜序不清楚郑祖叶是不是真的沾了那玩意儿,他们那些纨绔子弟,平时胡闹归胡闹,老一辈对那些东西还是禁忌的。
郑家自然有能力保他安然无事,但这事之后,恐怕得把他严加看管一段时间。
那霜序就能清净多了。
这事不知道跟沈聿有没有关系?
霜序正沉思着,舒扬的筷子暗戳戳地伸向她的盘子。
“说话就说话,别偷我猪排。”霜序精准夹住她的筷子,“油炸食品你不能吃。”
舒扬嗨了一声,老老实实放下,吃自己的三文鱼沙拉。
“这个周末有宝瓶座流星雨诶。”在旁边耍手机的小廖喊了声,“最佳观赏地点东禺山。去看吗去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