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你!”
香菜真是醉了,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酸苦的嘴里轻轻飘出一句,“你凭什么说我杀了人?”
吴探长指着她手腕处的淤青,义正辞严:“你手腕上的伤就是证据!这道伤肯定是你昨天晚上在死者屋里。与死者发生争执时留下的!”
这个吴探长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香菜竟无言以对。
藤彦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吴探长,“看来不用我动手,你的职业生涯也要到头了。”
“吴探长,我理解你想邀功的心情,你无非是想抓我回去对我严刑逼供,只要我招认了,你就可以到你的上级那儿邀功领赏,还成了苏家的座上宾。”香菜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被无情的戳穿,心慌意乱的吴探长从香菜那张苍白虚弱的脸上清清楚楚得看到了讽刺。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吴探长抖着手指着她手腕上的淤青,“铁证如山,你别想狡辩!就你这种卑鄙的毒妇我见多了,你想用苦肉计来洗脱嫌疑,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他话音未落,脸上便遭受一击重拳,眼前一黑,脑袋里嗡的一声,嘴里泛起了血腥味,舌头一舔,两颗后槽牙居然有了松动的迹象。
他一下被打蒙了,还没回过神来,两道鼻血便如开闸了的洪水一样狂流不止。
吴探长清醒过来,捂着脸,被一身凛冽杀气的藤彦堂吓得频频后退,眼里尽是不敢置信与恐惧。
“你居然敢打我!?”
“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被割喉的滋味儿?”
藤彦堂如同死神一般,手操巨镰,带着一股庞大的死亡气息向吴探长逼近。吴探长瑟缩着脖子,仍觉得有一阵冷飕飕的寒气直往衣领里钻。
香菜一手轻轻拽住藤彦堂,一手对吓得大小便都快失禁的吴探长挥了挥,“麻烦你们换个有脑子的人来。”
肚子里又是一阵咕噜噜的叫,她站起来就往厕所的方向跑,再耽误一秒,她这就要自动开闸放水了。
吴探长本想拦着她,结果被香菜推得摔了个大跟头,他人还没站起来,就跟门外的巡捕直吆喝,“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给我抓回来!”
门口的巡捕为难,“头儿,人都已经跑女厕所了……”
他们这些大男人总不能溜达进女厕所抓人吧。
屋里就剩藤彦堂和吴探长大眼瞪小眼,前者冷冷一笑,直接吓退了后者脸上浮现出来的那股厉害劲儿。
“知道你们羊城巡捕房的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