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记都会被你搭进去的!”
“没有的事都被你说成有的了,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
“我不说别人就不会说吗,”黎阕神情一动。脸上尽是苦苦哀求之色,“菖蒲学院的拍卖行是你主办的,那幅画在你主办的拍卖会上出现,结果却是一个革命党也没抓着。倒是查封了别人产业下的铺子,你知道我接到了多少投诉你的信么,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怀疑你是红色资本家么,现在风声……”
“够了。”
藤彦堂一声呵斥,截断了黎阕的话。
香菜摆出一副小心又体贴的样子,“你们慢慢谈。我去把人叫来。”
“谈话结束了。”藤彦堂对香菜说,也像是在对黎阕说。
眼睁睁看着藤彦堂与香菜二人离去,黎阕像是斗败的公鸡灰头土脸狼狈不已。在法庭上一向雄辩的自己居然会如此挫败,她实难心甘。
和香菜在一起时,藤彦堂身上冷冽的气息已悄悄散去。
他将曲谱从文件袋中掏出,边看边问:“这些曲子你都看过了吗,觉得怎么样?”
“挺好。”
真是言简意赅的回答。
不过有这两个字就足够说服他采用彭乐了。
藤彦堂去和彭乐洽谈合作的事情。
香菜正好撞见下楼来的黎阕。
两人相视无话,可黎阕那轻蔑的鄙视中包含了太多含义。
这个姓黎的女人也看不起人了!
心里窝火的香菜看向她脚下,突然张大眼捂嘴惊呼一声,“刚才有只大老鼠嗖的一下从你脚底下穿过去了!”
闻言脸色大变,黎阕跳着脚尖叫起来,“啊啊啊救命啊,老鼠老鼠——”
香菜吐着舌头扮了个鬼脸。
呵呵,对付这种外强中干的女人,soeasy!
黎阕意识到被耍,已然成了周围人眼中的笑柄。在众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下,她窘得抬不起头来,甩乱的头发正好遮住了她那双闪过恨意的双眼。
那个小酒保居然让她在百悦门出了这么大的洋相!
黎阕又羞又愤,怒瞪着香菜飘飘然而去的背影,恨的几欲咬碎一口银牙。
香菜,很好——姐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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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那小酒保叫什么来着?
香菜……
还有那张脸……肯定不会错的!
她就是前几天在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