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中剔除。
何韶晴静静地伫在一旁,她从未见藤彦堂对哪个女子动心,没想到他一旦情动,竟是这般的让人触动。
何韶晴说服藤彦堂,让女佣给香菜清洗身子,然后叫来了医生给香菜诊病。
一针下去,效果立竿见影,香菜很快退了烧。
藤彦堂不放心,留在何韶晴这里住了一宿。
新俪公寓人多嘴杂,藤彦堂夜宿的事情很快传开,自然没有什么好话。
第二天一早,杂七杂八的好话就通过女佣的嘴传到了何韶晴的耳朵里。她倒是习惯了不被流言蜚语所累,只是不想因为此事伤了藤彦堂和马峰之间的兄弟和气。
于是一大早,何韶晴便连轰带赶的把藤彦堂撵出了新俪公寓。
上午,藤彦堂和马峰在乔仙居与荣鞅汇合。
乔仙居,乃荣鞅的栖身之所。
马峰奔波了一夜,仍神采飞扬,精神奕奕的问藤彦堂,“你昨天带走的那个妞儿”见藤彦堂神色倏然转冷,他忙改口,“那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怎么样了?”
“除了昨天那个案子,其他事情我一概不想谈。”藤彦堂冷冰冰道。他只有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才会流露出最真实的情绪。
荣鞅看得出藤彦堂对他有怨气,因为打藤彦堂进乔仙居,就没拿正眼瞧过他。
马峰笑脸打破那二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汇报了昨天的劫案。
案子基本上是查清了,花帜银行的王姓经理与那伙人想发一笔横财,于是里应外合犯了这个案子。
主犯已经被枪杀,法租界巡捕一方将花帜银行的那名王姓经理当做从犯处置,轻判了这个人,就此结案。
他派出去的私家侦探查到的结果稍微有点偏差——
“大哥,彦堂,你们绝对想不到花帜银行的那个王姓经理是什么来头!”
藤彦堂稍微一思忖,就化解了马峰卖的这个关子,“姓王,难不成?”
“那个姓王的经理是青龙会的人,说是王世尧的一个远房之子背的一个亲戚。”见藤彦堂戳破,马峰觉得有些扫兴,索性把话说了清楚。
荣鞅捏着下巴尖,神情若有所思,眼中透着一丝危险,“这件事果然是青龙会在背后操纵。”
“大哥,你昨天去取钱的时候,应该跟花帜银行那方预约了时间吧。那个姓王的肯定是算准了时间埋伏你呐!”马峰不如改名叫马后炮。
藤彦堂在法租界巡捕房的一个眼线偷偷抄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