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跟着一起瞎起哄,迟莺让0129禁言了几个人,才稍微好受了一些,不想回答刁钻的问题,就换了个地方。
谢愿里里外外看着谢春繁,声音跟外表一样冷:“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看到了,可怕的很,那件粉吊带,都被弄的不能穿了。”谢春繁唇角带着天然上扬的弧度。
几个人也没有想到,单单能看得出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匪浅,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难怪涂骄看着他们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原来是这个原因。
谁也想不到外表看上去严肃正直的男人,私底下居然会做这种事。
npc的事情玩家们不能干涉,但是见到迟莺的长相后,完全没办法做到漠视。
迟莺平复了一下心情,看到他们从背包中拿出来冲浪,现在近海面风平浪静,远处倒是有些风浪。
谢春繁说的话,把迟莺本来抛之脑后的回忆就拉了出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似乎响在耳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迟莺又紧张又害怕。
他还在心里担惊受怕,玩家们已经把冲浪板放到了水中,优雅得体的中年女人正在跟老妇人对话,迟莺听到了只言片语,原来中年女人的身份牌是刚刚离异失去抚养权的单亲妈妈,而一直没有跟其他玩家说话的男人则是失业的社畜。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参加了同一个旅行团,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是不是在偷偷哭鼻子?”谢春繁笑得愧疚,抓的扎金色的头发,脸蛋很符合国人的审美,立体的头骨东方的眉眼,漂亮璀璨,身后好像有一条看不到的尾巴快要摇上天了。
迟莺暂时不想很想搭理他,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你应该听不懂吧,欸,我觉得性教育还是有必要的,果然他哪天捏你屁股你都不知道在干嘛。你家里有没有碟片,等去小卖部我买点,总不能这么笨,被侵犯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