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想把口水兜往迟莺脖子上系,穿粉红小吊已经是迟莺能够接受的极限,他剧烈地挣扎着推开口水兜,努力想用声带发出声音,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嗯嗯唔唔之类的,他声音很软,就这么几声嗯,就让涂骄有些愣住了。
随即想到,迟莺已经十八了,是个大孩子了。
“不想戴这个就不戴,那我来喂你吃饭好不好。”涂骄最终退让了一步。
迟莺有些生无可恋,但他也知道,喂饭总比系口水兜好,慢慢再改变这个习惯。
他像个没有灵魂的假人,勺子盛满了一勺粘稠的白粥,递到他唇边,粉红的舌头卷着软糯的白米,囫囵吞枣咽了下去。
玩家们都安静地闭嘴吃饭,涂骄手艺确实不错,做的饼被油烙得又酥又软又热,烫面和出来的面做成的饼很软,几道菜也都做得很不错。
几个玩家都挺有眼色,吃完饭以后自动去洗碗,涂骄去厨房烧了一盆热水,把毛巾烫了烫,散发着热气的毛巾轻柔擦拭着迟莺薄薄的皮肤,搓得有些红。
又蹲在地面上,捏着迟莺的脚,仔仔细细的清洗。
说不出话就没办法表达出自己的诉求,迟莺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索性摆烂,反正不管他怎么恩恩,都改变不了涂骄的意愿。
洗完以后,涂骄给迟莺身上喷了点花露水,靠近迟莺,身上那股甜香怎么也不会被花露水刺鼻的味道冲开,盛夏的晚上也是闷热的,小吊带裸露在外的皮肤又嫩,开的口子很大,顺着他的视线,甚至能够看到隐约裸露的一点粉,嫩嫩的,尖尖的。
二十几年都没有伴侣的涂骄有些口干舌燥,声音喑哑,强迫自己挪开视线,半是哄的语气:“去睡觉,我们一起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