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摆放都会有点拥挤,“你的公信力不够强哎,现在随便是谁都敢对你说下流话了。”
之前的震慑力因为审判日排名的公开,下降得厉害,这些从审判中活下来的,综合实力不差,无论是学习还是其他,都算得上上乘水平。
“你要报复回去吗?”他很专注,执着地又问了一句,“你要报复回去吗?”
音量不大,只在两个人之间传播,鼻息交融,迟莺受气包模样,弱着
声音,“我不知道要怎么报复。”
类似的话太多了,听得太多习以为常,生不出来报复的心思,只能竭力无视,似乎不管是谁,看到乖乖纯纯的模样,总是忍不住想得更多。
“你耳朵附过来,我就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迟莺凑了过去,少年音色满是含混的气音,有点痒,小巧雪白的耳朵被鼻息喷洒,染成一片绯红,按耐下揉捏耳垂的念头,迟莺的大半部分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耳朵上。
“其实很简单哎,但是你好像从来没有往这方向想过。”
“你就站在他面前,什么都不做,问他要不要跟你交往。他同意的话,就完蛋。”
近在咫尺的眼睛里似乎藏匿着璀璨星海,听清楚内容后,狐疑又认真地看着他,但看不见什么,反而让人有点想迫切做点什么。比如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吻上去,唇珠都不放过,咬得湿淋淋,看他因为绵密的痒和痛意崩溃哭出来。
眸色转为晦暗,看着迟莺站起来,往男生出声的方向走。
应该是信了……天真得过分,不管说什么,都会选择信任。
这边的动静太过明显,说实话,初出茅庐的转校生居然两个榜都是第一,嫉妒、羡慕、憎恨的眼神明目张胆凝聚在这边,跟迟莺近距离接触更是将这种不满一瞬间放大了无数倍,攀上了巅峰。
缭乱的风扇扇叶一直在转,站在寸头男生们面前时,迟莺不太确定兰濯江所说的报复时什么意思。
只打了个照面,他身上那股甜味就直勾勾往鼻子里钻,再一抬头,正看到迟莺已经在他面前,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这种微妙的视线参差刺激得少年面红耳赤,不久前才说过迟莺的下流话,而现在,被调侃的正主就站在眼前。
关系也不太对劲,应该是以前,有过交集,但都是一面之缘,他是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而迟莺则是叱咤风云的坏种,很不好惹那种。
掉落的排名拉回了他的念头。
迟莺站在他面前酝酿了下要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