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低,听上去格外地蛊:“真可爱,跟花瓣似的,一碰就红……”
他在她肩窝里讲话,叶柔心脏都要被他的话撩麻了,伸手来推他——
江尧就在她手拿走的一瞬间,吻住了她的唇瓣,叶柔要往椅子里躲,被他摁住了后脑勺,吻得更深了。
他亲完,无耻地舔了舔唇,笑:“没味儿,甜的。”
叶柔:“你不是说不亲嘴……”
江尧:“可是你刚刚的表现太可爱,我哪里忍得住。”
叶柔:“……”
没过多久,组委会的补给车到了。
江尧去领补给,回来时臂弯里抱着个大西瓜。
“组委会这么好,还送西瓜?”
江尧:“拿合影和签名找老外换的。”
叶柔乐不可支,“你这是靠脸吃饭。”
江尧松了松肩膀,故意拖腔带调的:“没办法,小爷我明明可以靠脸,却非要才华横溢,你说说看,多气人呐。”
叶柔肚子都笑疼了,太自恋了。
江尧拧开一瓶水,把手里的毛巾打湿了递给她,“擦把脸吧。”
叶柔擦完,江尧就着她用过的毛巾擦了擦:“老婆用过的毛巾就是香,真想拿它洗澡,把你的香味涂在我身上每一个角落……”
叶柔在漱口,听到这句,一口水呛住了。
*
简单地吃过早饭后,他们又上路了,结束了这个赛段,又开始了下一赛段。
第四赛段并不难跑,昨天中暑的人太多,今天头顶的直升机响个不停。
沙子被巨大的扇叶卷进来,又飞出去,江尧和叶柔都戴上了防沙的白色面罩,只露着一双眼睛。
比赛到了下午,遇到一座又一座陡峭的沙山。
这一段的沙山比之前遇到的都高,与地面的夹角有60度。
许多车都卡在这里过不去,他们也不挣扎了,靠在那山底下乘凉休息。
江尧试了第一次,因为动力不够没上去。
原本,蓝旗亚冲这种坡是不在话下的。
叶柔:“发动机太老了,只能想别的办法。”
江尧:“嗯。”
叶柔:“我下去把东西也拿下来,你再试试。”
江尧点头。
只是还是不行,蓝旗亚又滑了下来。
旁边乘凉的汉子笑:“我都怀疑这沙山是不是组委会连夜堆出来的,整这么陡,华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