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笑盈盈的对上魏宁毅的眼睛,抽冷子一巴掌扇过去:“我儿怎么可以对为娘这么凶,娘亲好生伤心。”
她这个人有种怪病,一但伤心,手就会痒。
魏宁毅原本就有些肿胀的脑袋,肿的越发厉害,坐在地上瞠目结舌的看着余光。
疯妇,这个疯妇,他是不是会死在这个疯妇手上。
余光从魏宁毅的外袍上撕下一只袖子,仔仔细细的擦拭自己的手指:“我儿若是再不去,为娘可不确定那宁汐姑娘会不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随后又对魏宁毅莞尔一笑:“更不保证那宁汐姑娘今日过后还会不会是清倌人...”
话音落下,余光直接拎起魏宁毅丢出门外:“去吧孩子,去战斗吧,娘亲为你骄傲。”
魏宁毅破门而出,趴在地上不断哀嚎,余光则蹙起眉头对守在门口的两个家丁交代:“没看见你们家爷要去红楼抢人么,还不快抄起家伙叫上其他人一起去给你们大爷壮壮声势。”
家丁面面相觑,不知道应如何回答。
自打夫人性情大变后,他们已经分不清夫人话中的意思了。
余光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看本夫人做甚,今日若不能将人带回来,你们也都去后院躺着吧。”
听到后院两个字,两个家丁浑身一凛,当即架起魏宁毅就往外跑。
若现在不是冬天,后院那边的草估计都到脚脖了,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并不想同那些人躺在一起。
见三人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余光轻轻摇头:“现在的孩子就是沉不住气,瑶琴。”
正缩在旁边装鹌鹑的瑶琴飞快扑跪在余光面前:“夫人,请吩咐。”
余光的目光依旧落在三人远去的方向:“瑶琴,你去将府里能打的人都码一码,实在不行就拿上老夫人的牌子去旁人府上借一些,去红楼抢人自然要声势浩大才管用,否则别人怎么会知道我侯府大爷的威风。”
瑶琴的身体抖动如同筛糠,她已经意识到,夫人这是打定了主意准备毁掉魏宁毅。
可是为什么,魏宁毅是侯府未来的希望,毁了他对夫人没有任何好处啊!
余光的眼神从瑶琴身上略过:“瑶琴,思虑过重的人不长寿。”
听到这话,瑶琴的脑袋在地上磕的砰砰作响:“夫人,瑶琴明白,一定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
余光笑盈盈的目送瑶琴离开,这个时代的年轻人真是喜欢胡思乱想,她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