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难说呀......”张先的语气十分谨慎：“主要还是看律师事务所的时间，我们有长期合作的律所，但在他们的业务当中，给驰飞客做尽调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业务，根本不在他们的优先级上，所以，我们有时候也没法掌控。”</p>

“那......我们在等他们的时候，能否把SPA的文本也同步准备和讨论起来呢？”</p>

“SPA的文本也得律所来做......这样，孙总，我理解您的心情，几乎所有的创始人在拿到TS之后都会急着想完成SPA签署和交割，我们也是一样的，我们没有必要签TS玩，所以，这一点请您放心，我们一定全力往前推进。”</p>

“非常感谢您的表态，只不过，我还是想强调一下，我们目前已经有了一个多亿人民币的意向订单，而为了完成对客户的承诺，将我们的FP100真正交付，倍池资本的投资非常重要，这不但对于我们，对于你们也一样，你们投资的，是一个新兴赛道里的领头羊企业。”</p

孙秦仍然在争取获得一些更加定量的承诺。</p>

“全力推进”、“尽力而为”、“尽一切手段”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乍一看显得诚意十足，但孙秦在市场中呆久了，便知道，它们往往就是个安慰剂而已。</p>

只有定量的承诺，约束力才更强，比如“下周五之前”、“明天早上10点前”。</p>

张先在电话里沉默了一阵，然后有些试探性地问道：“关于‘新兴赛道里的领头羊企业’这个说法，孙总能够再讲细一点吗？为什么你们是领头羊？”</p>

孙秦顿时心中“咯噔”一声。</p>

在倍池资本发TS之前的沟通当中，张先已经十分认可自己对于驰飞客的定位。</p>

现在，他却仿佛一无所知的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