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纳闷,不过穷人听到能发财的话,心里自然也有几分惊喜。他便停住了脚步,按算卦的要求,把自己工作的事说了。
算卦的点点头,笑道:“这就是了,你耐心地等待好时辰的到来吧。后天我们在这里见面,如果不灵验,我倒过来付你十两银子。不过,你今晚就别回家吃饭了。一卦破,二卦喜,三卦灭。奇啊奇啊,一卦比一卦奇啊。”
郑泽满口答应了。不管这算卦的是不是E他,反正也不想回家,索性就在衙门吃过晚饭再回去,正好也可以避开郭老财。
主意拿定,郑泽又回到了衙门里,巧的是一个同僚毛三儿因为案牍文件没办完,也没回家。
毛三儿知道郑泽的窘迫,便出去买了些菜,邀请郑泽一道吃饭。
郑泽很是过意不去,他记得以前曾在放案牍的柜子里放了一瓶酒,如今毛三儿请客,郑泽就去拿那瓶酒。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案牍柜门一拉开,恰好就挡住了烛光,郑泽一不小心,打翻了那瓶酒,酒泼洒出来,饶是郑泽手快,那酒已洒了大半,郑泽伸手往案牍上一摸,心里咯噔一下,原来那酒水已润湿了一本案牍。
郑泽急急地把那本案牍拿了出来,心里这才定了些。因为这案牍只是礼部备案用的,有事的时候才用得上,平日里,一放就是三五年也没人知道。他把案牍悄悄地收好,提着那小半瓶酒走了出去,心里闷闷地想道:还天降好运呢,如果今天弄湿的要是一本重要的文案,明天那就等着挨训吧。
郑泽和毛三儿喝完了那小半瓶酒,两人都没有尽兴。毛三儿拍了拍郑泽的肩膀道:“别急,我再去买一瓶来。”
毛三儿前脚出去,跟着门外又闪进一个人来。
因为郑泽和毛三儿吃饭的地方,是礼部的伙房,那个地方不是衙门要地,寻常的菜农也是可以进来的。郑泽算着毛三儿还没有回来,知道来了外人,便抬起头来一看,只见来人块头奇大,高鼻深眼。
郑泽吃了一惊,正要说话时,那人已向他作了一揖,开口问道:“阁下是礼部的郑泽郑大人吧?”
郑泽一怔,暗暗地笑了,自己算得上是哪门子大人呢。这人分明不是汉人,而他来的目的,竟是冲自己来的,不知为了什么事。郑泽点了点头,那人立即惊喜交加地说道:“看来我是找对了,我是海岛国使,找大人有急事。”
海岛国使?郑泽听到这里,不由得吃了一惊。前不久海边来了战报,说海岛国内战乱,朝廷正要过问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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