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巧克力,他结账时,打量了下收钱的老大妈。
“大姐,能打听个事么?”
“啥事?”老大妈卷着头发,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在用眉笔描眉,听到声音头也不抬随便回了句。
“最近几年这附近有发生过什么大动静么?比如来过很多人什么的?”
“几年?你觉得我能记得前几年那么长时间的事?”大妈抬头白了眼他。
但抬头的瞬间,看到李程颐面孔,她表情原本的不耐烦一下柔和下来。
“不过,仔细说起来,两年前,好像有来过很多人在这附近拍电影什么的,穿得奇奇怪怪。”她补了句。
“拍电影……你还记得是什么电影公司,他们什么名字么?”李程颐再问。
……
……
……
另一边,事务所后门铁围栏外,一辆黑亮的蛤蟆眼轿车缓缓减速,停在后门出口处。
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一身黑色礼服,带着礼帽,将全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墨镜男。
“就这里?”个头稍高一些的一人抬头道,目光透过墨镜看向事务所内的情况。
“是的。居然能挣脱请帖上的精神暗示,看来这个前猎人还是有些本事。”
“听说这地方前几天被卖掉了,卖给一个外乡人,杜尼斯自己倒是没走,还在这地方打工。”高个子低声道。
“那就一并带走好了,按照日光协议,他先犯规,我们有权处置他的身体和血亲。”
“真是……好久没尝过这么好品质的血食了……我已经迫不及待了!那股美妙的芳香……”
两人随手推开锁着的后门,铜锁在他们手下宛如豆腐,毫无存在感。
走进后花园,杜尼斯已经提前发觉动静,握着手枪从二楼望下去。
在看到两人的瞬间,他神色剧变,屏住呼吸,迅速转身,去找正在清洗清洁拖把的女儿妮兰。
“阿兰,快去正门那边找老板!新月的人来了!让他有什么关系背景赶紧发动!”杜尼斯急速道。
妮兰看出老爹的凝重,丢下拖把转身就跑。
嘭。
此时后门花园的玻璃门被打开了,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脆响,提醒有人进入。
杜尼斯送走女儿,深吸一口气,握紧手枪,站在二楼过道处,死死望着上楼的木质楼梯。
等待对方的上楼。
“希望没事……希望来得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