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敲打的破锣的小矬子,喊叫道。只见此人,歪嘴斜眼,大长脸,似被门板夹过了一样,面平如镜;又似捏的泥人,面朝下掉在了地上,一马平川一般无二。黑白脸膛,似那腊月里,野外路上的驴粪蛋儿下霜一样,白里透着黑,黑里透着白,黑白斑驳,不均匀。
“你们这些丑陋之人!不服不行!”一个声音嘶哑,罗圈腿的小矬子,喊叫道。说话这位,细脖大头,没鼻子,尖嘴龅牙,方下壳,罗圈小短腿。说话似风寒感冒一样鼻塞,喃鼻儿。
“你们这些刁民,不能进,否则抓你们坐牢!”一个声音细尖,罗圈腿的细高个的汉子,喊叫道。说话这位,猪腰子脸,上下尖,中间圆,一点眉,绿豆眼,蒜头鼻,小尖嘴,整个五官撮巴到中间一块了。好似和面时,扯了一把;也可能,是他娘生他的时候,不小心,在其脸上抓了一把,把五官给扯到中间了。本来生出后,是要摔死的,太他喵的丑了。奈何他爹、他奶不乐意,于是就留下了这么一个丑东西。脸色黑紫烂红,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好好一个孩子,长糟了。
“今个都在,给你们说一件事:上面规定,从今起,村里不许杀猪,杀猪要罚款、坐牢!”一个声音粗犷,内八字腿的汉子,喊叫道。说话这位,脑袋长的像倒置的坨螺,尖脑袋,大宽下巴,扫把眉,大环眼,一只眼烂着眼圈。满脸的疙瘩,大疙瘩里套小疙瘩,小疙瘩里套着大疙瘩,疙疙瘩瘩,都快下蛋了。
“还有,就是不许烧柴火,不许打猎......!否则要罚款、坐牢!”一个声音沙沙,横着生长的汉子,叫嚣道。说话这位,脑袋似刚拉出来的一坨牛粪,还带皱褶。声音沙哑,
“从哪儿蹦出来这么几根葱。丑他娘给丑开门,真是丑到家了。什么规定!二愣子,打他,怼他!”一位白脸书生,教唆一位长脸汉子道:“他不让你打猎,要罚你款、抓你坐牢!不让你活!怼他,怼他!”
“英俊如我,怎敢不让你鹿爷爷打猎!我打,打死你们个丑东西,王八蛋!”这位说话的大汉,姓鹿,名二愣子,卯足了劲,一脚就踢了上去。
“啊!”一个疙瘩脸的丑汉便被踢飞了出去。
“打,打!打死这几个丑东西!”围观的吃瓜群众咋呼道。看戏的是不嫌事大,只管瞎撺掇。
噼啦扑嗵,一通乱踢,乱打,把五个丑出天花板了的,以猪腰子脸为首的白丕丑汉,给打了个半死不活,夹着尾巴就跑掉了。“好好!二愣子,我记住你了,这可没完,走着瞧!”
“呸!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