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斌一直没睁开眼睛,好像已经陷入在梦里,只是嘴上却回应起佐枭。舌若舞舌说的便是此时吧,他们紧紧的抱着彼此,身体不住摩擦着。
吻连绵长久,两人都有些微醉,半眯着眼睛,好似看不清对方是谁。只是借着酒意,吻着,感受着心里那份悸动。
或许他们醒后,谁也记不起来此时所发生的事,但是这个吻就是这样不期然的而发生了……
混乱品酒下
第二天一早,佐枭是在突然感觉有什么顶着他的腿时,而醒过来的。
猛的睁开眼睛,佐枭脑袋混乱的很,本来他应该是带着佐凌去藏酒室拿酒的,好像他和凌斌后来抢酒来的。但是之后的事,他就记不清了。
佐枭也没感觉自己喝了多少,怎么就醉了呢。因为好酒,后劲也比一般酒大吗?佐枭手抚着额头,正叹了一口气想闭眼再睡会。但刚闭上的眼睛,竟又猛然的睁开。
接着佐枭马上坐起身,低头看向他一边侧身的位置。
……
只见除了佐枭就从没睡过他人的床,此时睡着一个背对着佐枭,赤条条躺在那的人。看身形,是个很有身材的男人。
只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佐枭的床上怎么会有男人呢。
佐枭冷着脸,一把将人扒过来。然后脸上表情微缓,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然后佐枭就又皱起眉了。
这佐凌怎么会在他床上呢,难道是咱晚他们喝的太晚太疯了,然后就就着床就睡了。可为什么他就是什么印象都没有呢,佐枭眉头皱了再皱的心想。
倒不是佐枭有多在意,他跟凌斌睡在一起的事。而是佐枭不太容易接受的是,在他没有冷静的理智与记忆下,发生的事是让佐枭不喜欢的。
而被佐枭毫不温柔的翻过身,凌斌也被弄的醒了。
“哎,头可真痛啊,哎哟!”凌斌与佐枭一样手抚着额头,一边哼哼叽叽一边的坐起身。
当他注意到眼前有人,然后反射的眯眼看到是佐枭时,怪叫了一声:“佐枭,我头这么疼不是你怀恨在心趁我不备打的吧!你这个人啊,哎!”
看凌斌那摇头晃脑,一脸正义言词的样子,别人看了还真以为佐枭打了凌斌呢。
佐枭没跟凌斌一般见识,此时也较为平静一点的解释道:“你忘了,你昨天试镜回来要喝酒。冰箱里因为没有碑酒,所以我带你去了我的藏酒室。你拿着我1787年拉斐酒庄价值一百多万的葡萄酒,当开水一样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