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那天中途去上厕所,还看见谢之南和闻昀双双离开。
李墨神色颇为复杂地问:“你和闻总……也没事儿吧?”
她这也算是问得明白了一些。
李墨虽然八卦消息有一手,但做人是很有原则的,不该说的事绝对不说,不该问的也绝对不问,谢之南知道她就只是关心自己。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没事儿,只是叙了下旧。”
只不过叙得有点丢人而已。
先是一个晚上都在哭,那还尚且能算得上是……算是生理性的泪水吧。
第二天确实真切地情绪崩溃了,关键是他一边崩溃地哭着推拒,一边又被人搂瓷实了放在怀里哄。
苍天。
谢之南的面皮快要被烫熟了,他既觉得羞耻,又觉得很尴尬。
这样好像挺像绿茶的。
既不能完全的接受,又无法真正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