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我师父和大掌柜的探讨,稍一沉吟,我师父叹息道:“那么,便开始破译这些文字吧,弄清楚天官镇压秽貊邪神的过程,以及……这两个孩子状况!这些事情就得拜托钱教授和惊蛰了,地窖给你们两个腾出来,以最快的速度弄清楚状况!”
随即,他伸手一指那羚羊精:“你留下来!”
正贼眉鼠眼想离开的羚羊精差点没瘫软在地,当即哀嚎起来:“天师饶命呀,我真没祸害你们呀,反倒是你徒弟二话不说捶了我一顿,给我打老惨了,不信你看……”
说着,它呲着大嘴凑上去,让我师父看它被打飞的门牙后留下的豁口……
这厮虽然是我们捉回来的,实际上根本不怕我们,反倒是见到我师父和大掌柜的两位天师后,直接秒怂!
全程一声不吭,一副“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的小透明样子,结果还是被点名了……
顾不上理会这厮,我一直惦记着那位名叫卫道子的老祖宗留下的手札,在我师父一锤定音后,我便提上装着尺牍的口袋一溜儿钻进了地洞里。
胡门子弟已经出去了,这里也不再处于封闭状态,虽然还有一些异味,但不似以前那样的缺氧了。
手电筒的电量一直是节省着用的,一般情况下不会开,否则这么长时间下来,多大容量都扛不住,地窖里用来照明的就是篝火堆,反正这里不缺木材。
借着昏黄的火光,我在地上盘坐下来,开始整理这些竹牍,钱光启和那野孩子沟通不成,不一会儿也下来的,他的任务是破译那些秽貊族留下的石板。
十几个钟头一晃而过。
我看祭文已经看的眼花了,上面那一个个的字都带上了重影儿,好在……终于是将竹牍拼凑起来了,这才从头开始看,没办法,拼凑时候我都是只看每一片竹牍的开头和末尾,然后寻找能与之意思连贯起来的竹牍进行拼凑,整体的内容并不知道。
片刻后……
我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如同缺氧似的,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无他,如果再闭着嘴的话,我怕自己会憋得当场爆炸!!
“卫哥儿,你……没事儿吧?”
握紧拳头是骨关节发出的爆响声惊动了旁边的钱光启,这人脸色一变,下意识的站起来就往地窖的出口走,同时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咱俩之间好像没什么过节吧!?”
我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总算平复下来,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儿,只是看到……自己祖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