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建康城中的百姓对褚家无一不服,若城外亦是如此,他这个皇位定会愈发受人指谪。
为了稳固地位,皇帝借了个由头邀请桓钰一起,这样不知情的民众或将这一好人好事记在皇帝本人头上也未可知。
桓钰看破不说破,就算是做戏,只要百姓能落实到真正的帮扶,不失为美德一件。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行,齐昭在前面开路,迟迟未看到查灵均,他得逞地笑道:“阿钰,我没有说错,那个人就是北方派来的细作,见我要查他,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桓钰不愿再同他多费口舌,让马儿停下吃草,故意落在队伍后面离他远远地。
齐昭见状,眉头紧锁,他不明白那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到底有哪里好,为什么仅仅出现了几个月,就将他们十几年的交情比了下去。
“阿钰,你就这样在意他吗?”
桓钰看着手中的缰绳没有抬头,冷淡提点道:“就算不是他,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齐昭顿在原地深吸了口气,颤声反问:“为什么不能是我,你我同年同月仅相隔一天出生,从小一起长大,门当户对,志趣相投,我、我甚至可以为了你去死,他行吗?”
桓钰不解,“喜欢是希望对方健康快乐,为什么非要用死来衡量?”
齐昭咬牙,“那我究竟比他差在哪里?你告诉我!”
“没有任何地方需要比较,我只是不喜欢你,齐昭,原本我以为我们可以继续当朋友,我以为你会为我拥有心仪之人感到高兴,但现在的桩桩件件,你都让我感到厌恶反感。”桓钰从未与人说过如此重话,但有些事,他要不说清楚,这种情况必定还会发生。
齐昭气得将下唇咬破,铁锈味充斥在口腔中,他面目狰狞,“好,我迟早扯下他的面具露出原型,到时你别后悔!”
他快马加鞭冲到前面,桓钰微松了口气,细数着灵均离开的日子,还没确定,前面就出现了一阵骚动。
“有刺客,护驾!”
马儿受惊后四处乱窜,随行的宫女也开始作鸟兽散,齐昭那身红衣太过惹眼,多少胡人恨不得剥他的皮喝他的血,团团将他围住,以不要命的打法往他跟前冲去。
桓钰起初怕皇帝生出嫌隙,他并未带上褚家军随行,放出信号弹,他拔出佩剑,眼下他不仅要躲避草丛中射出的暗箭,还要突破防线去守住帝后二人。
对方有备而来,四面楚歌的局面下,桓钰为了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