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下铲,这个下铲不是盗墓,礼官下铲是建造墓葬,原因特简单,这种地方特容易挖出点什么要人命的东西。
我和鹞子哥你一言我一语,循着这些蛛丝马迹,三言两语就把这里发生过的事情推测了个七七八八。
老白有点怂了:“那咱们还继续往前走么?”
言下之意便是,这好几百人都交代了,咱这五六个人好使么?
“路就这一条,不走也得走啊!”
我叹息道:“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如果是俩公的,那就只能是谁也打不过谁。
正主儿和这东西在一个窝里待着,倘若彼此过于悬殊,必然是要折一个的。
可见,这东西要嘛是被干掉了,要嘛就是和正主儿差不多,没有想象中那么凶,而且四百年都过去了,什么都说不准呢,且走着看看吧!”
老白一想白霖,便不说什么了。
一行人在沉默中前行,只是见识了那跟铺路似得死尸后,众人明显提高了警惕。
前行一里多地,一成不变的蜿蜒甬道终于到了尽头,前方豁然开朗,隐约可以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这特么是来了桃花源了么?”
老白笑了笑,不过明显谨慎许多,微微弓着身子,手电筒照向前方,只见前方石笋林立,赫然是一片小小的地下溶洞,看样子应该是天然形成的。
地势的忽然变换,让我们也随之紧张了起来。
“我先去看看!”
鹞子哥扯住了老白,一把将之拖到身后,明显是担心这孙子大大咧咧的性子坏菜。
他摸出短刀,一步步向前迫去。
我紧随其后,手里的手电筒一直在四下照射。
忽然,一抹银色一闪而过。
那银色就封在甬道口!
“小心,小心!!”
我立即开口提醒!
鹞子哥已经走到甬道口,闻言便停了下来,扭头问我:“怎么了?”
正是扭头这一刹那,他的脸在银光闪烁的地方蹭了一下,而后……一缕鲜血自他眉骨处徐徐淌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