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回来了,撞破了她的计划。”
我幽幽道:“弄死我们藏起尸体,老白他们也一定会去找我们。
鹞子哥张了张嘴,觉着这个问题无解,干脆两手一摊,就说道:“兴许小女孩儿是个好人,只是要做自己的事情,不想多害性命。”
这个解释稍稍有点牵强,但我心里却本能的希望事实就是如此。
至于那巨狼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和鹞子哥探讨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但是从那东西的凶悍模样和绝无仅有的体型模样来看,十有八九是和玄门有点关系的,具体来头我俩说不上来,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除此外,此事还有诸多疑点。
比如说,狼拍肩这种事情之所以会发生,是因为狼单打独斗斗不过人,所以只能用这种伎俩,可是这头巨狼需要如此吗?正面斗起来,我和鹞子哥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如果对方最开始从我身后扑上来,我百分之百得交代了,可对方没有,行为举止根本就是脱了裤子放屁!!
对于这一切,我和鹞子哥百思不得其解,俩人坐在地上,隐隐觉得这件事棘手程度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
齐老汉拿了医药包匆匆从楼上下来,我和鹞子哥就是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而已,想等老白他们回来再做处置,歇了口气,就匆匆爬起来想去外面看看。
这条街,除了我这家店,其他人的生意都挺好做,人流量不小!
那巨狼都逃走有一阵子了,外面依旧很安宁,隐隐有笑闹声传来。
这很不正常,我和鹞子哥决定出去瞧一瞧,刚到门口,一张堆满笑容、满是皱纹,乍一看如同一朵大菊花一般的老脸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笑的如此之贱,让人生不出任何尊老爱幼心思,甚至恨不得把她按在地上海扁一顿,这条街上除了那个爱嚼舌根子、说瞎话编排他人的老虔婆,再无其他分号!
八婆有一个特点就是,对于街坊邻居的动静儿都极为关注!
就像是苍蝇遇见了臭鸡蛋一样,稍有点风吹草动,第一时间三五成群聚集起来的就是这帮三八。
不用说,这老虔婆一定是听见我这边乒乒乓乓的有打斗声音,跑过来凑热闹来了,笑的格外灿烂,脖子夹在门缝里,也不怕大风拍门来个斩首,一股浓郁的大宝sod蜜味道扑面而来,每逢这种时候,老虔婆都笑的特别灿烂,眉眼都挤到了一起:“小卫呀,听说你回来了,大娘正准备过来看你呢,结果刚到门口就听着你这儿有动静,你这是干什么呢啊?咋还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