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婆婆妈妈个没完没了,香菜嗔他一眼,“你当我傻啊!”
藤彦堂凑过去在她孕肚上轻吻一下,“不是说一孕傻三年吗。”
香菜一巴掌将他的脑袋推开,拿起丝绸左右端详,然后又看看藤彦堂,“这几匹绸子颜色太鲜艳了,不适合给你做衣裳。”
藤彦堂搓着手感极佳的丝绸,想到之前在百悦门展出的那几套长飘飘的旗袍纱裙,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就用这些给你自己做一套旗袍纱裙吧。”
香菜也想啊,但是她现在身材臃肿的很,只能穿肥大的衣裳。
“先搁着吧,等我生完孩子,身材恢复了再说吧。”
藤彦堂抚着她的孕肚,满眼温柔,“你现在身材就挺好的。”
“圆滚滚的,哪里好啦!”
藤彦堂的手爬到了他胸前的两团上,“该长肉的地方总算是长大了,以前摸着都是骨头,硌的我手疼。”
他声情并茂的做了个痛苦状。
香菜将他的咸猪手打掉,嗔怒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藤彦堂做饿狼扑虎状,嗷呜一声,将香菜吓倒在床上。
两人闹做一团时,房门被敲响。
随即,洪妈的声音响起:“夫人,锦绣布行渠掌柜来电话啦。”
香菜将藤彦堂从身上推下去,“渠掌柜来电话,肯定是锦绣布行有事了,我下去听听。”
藤彦堂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后显得颇为不满,埋怨道:
“他也是掌柜,布行里有什么事是他处理不了的,还非你跟你商量?”
“渠老板亲自打来电话,八成是有重要的事。”
香菜在家养胎待产,把布行里的事都交代下去了,基本上不需要她操心什么。
渠老板打电话来,肯定是布行里发生了他一个人解决不了的事,但应该不是多严重的事情。如果是真正严重的事情,老渠会亲自或派人到家里来告知。
香菜下床后,藤彦堂也起来。
他决定跟香菜一起下楼去听听老渠怎么说。
如果锦绣布行真出了事,他了解了情况后,也能照应一些。
下床穿鞋,藤彦堂见香菜仍穿着那双不对称的拖鞋,心情变好的他唇角不禁扬得越来越高。
香菜用头花扎起头发。
那头花还是被藤彦堂整坏又被她重新粘好的那个。
她从梳妆镜里看到藤彦堂还在床边磨蹭,便催道:“赶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