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要是我死了,裕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忍心自己步步为营到现在,要因为一时冲动毁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吗?”
“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只是你的占有欲作祟,展宴…你冷静的好好想想,到底是一时的欢愉重要,还是你的权利地位重要?”
有点意思!
展宴眼底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打量看着她,此刻就像是一只大灰狼在看着一只瑟瑟发抖快要被吃掉的小白兔,一点一点擦掉她柔嫩脸上的泪痕,胸口全都被她的泪水沾湿,“这些话都是谁教你?”
“难道不是吗?”
展宴不近女色,禁欲自控力也极强,在商业场上必少不了的权色交易,他从来都没有动容过。
但是他的目标确很清晰,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像展宴这种从底层爬上来的人,什么没见过,他的欲望不过就是想要一步一步爬到最高的位置,让所有人都仰望的地方。
除了白玉书,他几乎没有任何软肋。
可也因为这样,白玉书才成了他最大的弱点。
展宴会跟白玉书在一起,是在她的意料之内。
如果没有白玉书,展宴一定会跟应月瑶在一起,利用应月瑶得到自己想到的。
他的手段,旁人望之莫及。
“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这么了解我?嗯?”展宴没有温度的勾起唇,将她耳边垂落的长发撩倒耳后。
那双一副纯粹清澈的眼睛,散发着光亮,泪光银银,她越是这副模样,越是想让人染指她,用最下流的姿势,恨不得将她按在床上,让她哭得死去活来。
这些肮脏的心思,在午夜一遍遍的浮现梦回。
可是他现在还不能。
他要做的,还没完成。
此刻展宴的心思就像是在下水道,阴沟里扭动的蛆虫,一点一点爬向开放娇艳玫瑰花枝上,在慢慢食尽它的花瓣,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有些事,他宁愿这一辈子都不知道。
“明月别忘了,但凡是人都会变的。”展宴突如其来的温柔动作,反而让庄明月无所适从起来,“江裕树…你真的就这么相信,他是真的爱你?你为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庄明月脱口而出的反驳着,“因为他做的一切都没有在伤害我,我只知道伤害我的人一直都是你。当时我做动手术的时候,他说,他不介意我生不了孩子,他愿意等我,等我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