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拿到毕业证书,我现在也不小了,不能什么事都能依靠家里。”
庄明月的话让吴妈既吃惊又感慨,看来明月真的是已经长大了。
“什么依不依靠的,你现在还小,不用急着长大,在吴妈眼里,明月永远都是小孩子。”
听着吴妈的话,庄明月疲倦的闭上眼,等她彻底脱离庄家,一定要把吴妈一起带走。
病房外,搭在门把手上的门锁,慢慢放了下来…
展宴笔记本还在病房里忘了拿,回身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这些话,阴鸷的眸光下,闪过一道凛冽的光。
收回手,转身离开了病房门口。
门口那道影子已经离开,庄明月浅浅地收回目光。
展宴…你都听到了吗?
我真的,真的…已经决定放弃你。
我不爱你了,展宴!
熬过疼痛,庄明月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
这一夜无梦,睡得很安稳。
…
庄海生回到帝都,飞机落地是中午十二点。
身后跟着几名黑衣保镖。
南苑别墅
庄家书房中,沉浸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中年男人烧了三三炷香,虔诚的放在额头上,拜了三拜,随后又插在香炉上。
“对不起,义父,都是我没有照顾好明月,疏忽了明月在学院的处境。”
庄明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从来没有吃过亏,现在发生的事,展宴早就料到了。
庄海生上完香,转过身来。
“明月到底是怎么受伤的?都查清楚了吗?”
刚落地,庄海生就赶了回来,身上衣服也没来得及换。
身材有些臃肿,看着笨拙,手腕上戴着一串金刚菩提,眉目肃然,带着几分威压。
庄海生年轻时做了不少底下的勾当,外表却不是凶神恶煞的恐怖,让人一眼害怕,面无表情时,会给人温和,慈祥的假象,而他的手段,没有人不忌惮。
也许是早些年杀戮太多,为了减轻罪孽,庄海生在书房中拱了一尊佛像,每年也为寺庙捐了不少钱。
“查清楚了,不过江家的人也在调查这件事,而且…就在昨天,我正准备让人动手时,江家的人已经提前一步,将欺负明月的人带走了。”
“江家?”庄海生眯了眯眸。
“是。”
江家,除了帝都的江家还有哪个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