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逻辑让岳子封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跟我说句真心话,你对妹妹是认真的?”
贺庭洲:“嗯哼。”
岳子封问了句:“那妹妹呢?妹妹也是认真的?”
一直气定神闲的贺庭洲在这个问题里静默半秒,凉凉的目光刮过他:“不然呢。”
“你们俩要是认真的,我肯定支持。”岳子封话音一转,“但你们俩要是认真的,干嘛偷偷摸摸的不敢让我们知道?”
贺庭洲没说话。
岳子封此时表现出一种与平时迥异的睿智与成熟:“我是不知道你俩在玩什么,不过沈聿肯定不会允许你们乱来。我以前是没往这方面想,现在一回想,你可真是太猖狂了,前天在西郊是不是趁停电把妹妹抓去幽会了?沈聿又不是瞎子,他迟早看出你们俩的猫腻。他要是不同意,你们俩的事就没戏。”
贺庭洲的神色已经淡得比水还稀薄了。
岳子封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