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她。”沈南晔语气果决，“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你。”

贺今尧扯唇，不仅没有退让，还混不吝地往前逼近一步：“沈南晔，我不像你，喜欢一个女人还瞻前顾后。我要定她。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到我头上。”

四周的空气陡然下沉，两人对峙的四目间如一根无形的弦，绷紧到了极限。

就是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奔向湖边，踩着栈桥木板咚咚咚地跑来。

亦凝在山庄里找了半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过来就看到贺今尧跟沈南晔面对面剑拔弩张的架势。

她什么都顾不得，冲过去横到两人中间。

像一只横冲直撞的鸟，惊破了深夜幽静的湖。

“哥！”她维护的姿态挡在贺今尧身前，想也没想地说，“我喜欢他！”

一条鱼跃出水面又跳落回去，清脆水声激起涟漪，一层层地弥散开来，长久不息。

针锋相对的氛围被她的突然闯入打破，沈南晔的眼中变幻许多情绪，错愕与意外之后，慢慢归沉于复杂难懂的晦暗。

亦凝的气息还没有平复，喘着气说：“对不起哥，不是故意要瞒你。”

沈南晔沉默良久，声线有些许晦涩：“喜欢他？”

亦凝看不到她身后贺今尧的表情，也不知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是怎样的。

她点头，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哥，我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