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多了……是不是我答应你,你就愿意替我修复基因问题?”
沈雨泽沉默半晌,淡淡道:“陶先生,物种的进化并不依赖于个体的寿命长短,而在于更新换代,妄想个体的永生是不现实的。”
陶英的面色陡然沉了下去:“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想让我死?”
沈雨泽望着他道:“陶先生,你本该在十年前,就进入基地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感觉自己身上传来一震剧痛——从头皮到脚趾,痛到他浑身不可控制地绷直痉挛,他看见陶英隔着玻璃面容狰狞地瞪着自己,好像在说什么,可痛得失去了听觉,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幸好,那感觉没有持续太久,他就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时,他感觉整个人像是被碾碎后重新装起来似的,连动一下手指都费力。
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年轻男人坐在自己面前说:“你醒了?”他花了一点时间才辨认出来,那是陶英。
自己仍被拷在一把椅子上,只不过所处之处已经从之前的玻璃房换成了一间的完全不透光的密闭室。
“那滋味不好受吧?”陶英望着他,语调温柔得让人有点感觉不真实,“昨天是我冲动了,想不到你的身子这么脆弱。”
他有些恍惚,他居然昏过去一天了?
陶英这次找了把椅子,就这样和他相对而坐,手上端着那只钛金杯子,从容得像是要与他闲话家常。
“我也不想让你受这种皮肉之苦,可我不得不承认,你昨天那些话的确是威胁到了我,毕竟这些年,我确实没能再制造出第二具可用的克隆体……”
沈雨泽的大脑钝钝的,还没完全恢复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