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贷了?
不然他们怎么找他要债呢?总不能讨到监狱里来?
这么一想,赌棍竟然觉得被扣在警局里,等着判刑貌似也挺好,起码不用担心被高利贷砍手砍脚。
“求求你们!多判我几年吧!十年……不!二十年,三十年都行!或者,给我判个终身监禁吧!”
警察:见过痛哭流涕求放过的,还没见过求着坐牢的,这人是疯了吧?
徐茵说到做到,回去后就赶制了一面锦旗,暗红色绒布为底,黄色绒布剪贴字,底下还缀着黄色流苏。
只不过,英文竖着排版,读起来有些费眼,想了想,反正他们也没见过原版锦旗,横着排版应该也没事。
于是粘贴的时候,把格式换成了横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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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是库克镇警察局,中间两行贴着秉公执法、为民解忧八个字,落款是库克镇居民肖恩。
完工后,徐茵挂在墙上先自我欣赏了一番,不错不错,哪天混不下去了,开个小店做锦旗也能混口饭吃了。
第二天她就把这面锦旗送到了警局。
凡是在岗、没出警的警察,全都围过来看。
“原来这就是华国流行的致谢锦旗啊?真漂亮!”
“像个艺术品。”
“能挂到我们办公室吗?”
“为什么不是挂我们办公室?”
“别吵了,警长说,挂到大厅,这样大家都能欣赏到了。”
于是,库克镇警局收到的第一面锦旗被小心翼翼地挂上大厅墙壁,还排了个轮值表,每天给锦旗掸灰尘。
目睹全过程的徐茵:“……”
不管怎么说,她这份心意算是起到了作用。
没几天,镇长就给她带来了最新消息:“海普雷德被判了五年监禁。”
徐茵还在诧异怎么判了五年这么久?毕竟只是上门找茬而已,哪怕判个三个月、半年的她都满意了,却听镇长继续说道:“但是,那家伙嫌五年太短,在庭上大呼小叫求法官多判几年,终身监禁他也愿意。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可能会给他做精神病鉴定,一旦确诊,会被送往精神病院。”
徐茵:“……”
不管赌棍是不是真的得了精神病,短时间反正是出不来了,算是给海琼夫人报了个小小的仇。
她站在牧场上,望着基督城的方向,碧空如洗的天际,有国际航班起起落落,不知离境的海琼夫人是否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