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夜的茶室,是她和沈策在澳门的最后一面。
他让沈衍带话给她,有公事要办,日后联系。
“你哥哥的研究室有事,临时走了。”妈妈也如此解释。
沈叔叔笑着说,也真是巧了,不过这个项目沈策很看重,算是他从家族里拿钱做的第一笔投资,投资海水淡化研究室,是利国利民的事,自然沈叔叔也不会多责备。
“他在做国产反渗透膜,这项技术过去一直被国外垄断,”沈叔叔对她解释,“差不多九十年代末,我们才有国产能力。你们祭祖那年,国内刚批量生产没多久。”
“投资眼光不错,少年老成,”妈妈说,“我十八岁才开始接触这些。”
“他早熟,”沈叔叔笑着说,“和一般孩子不同。”
其后是一场盛大的婚礼。
表外公很宠妈妈,也专程来了澳门,两个沈家再次碰头,这回比上回还要郑重。因为是两家长辈真正碰面,而那年祭祖只有沈策一人代表这边。
婚宴那天,沈家恒还问沈衍,怎么沈策说走就走,也不留句话:“该不是躲什么情债吧。”男人们间开玩笑,接的都快,沈衍笑着说:“谁知道呢。”
沈衍代替他成了伴郎,两人身材差不多,衣服稍改尺寸就好。
昭昭那天全程和沈衍一起,始终魂不守舍,想到本该是沈策在这里,就不免要去想,为什么他不辞而别,之后也不联系自己。
婚宴后一星期,大家陆续都走了。
昭昭也没理由再留,订了回去的机票。沈衍得知她要走,还特地从内地赶回来,亲自送她去机场。
昭昭出关前,忍不住问:“他没手机吗?”
“没给过你吗?”沈衍反问,连沈家恒都有。
她摇头。两人从见面就在一起,完全不需要手机,也就没想着要号码。
沈衍为难:“不过他之前的号作废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他说这些时,也觉得怎么这么巧呢,跟说假话似的。
“那算了,”昭昭笑,“你帮我转告他,注意身体。”
“你们又不是见不到,寒暑假多来玩。”
昭昭勉强笑笑,从包里掏出一个玩偶:“我这两天自己逛澳门买的,买给你儿子的。有空带他来蒙特利尔,我招待。”
“好。”沈衍笑着接过。
其实沈衍也摸不准沈策和这个妹妹的关系,亲密吧,也不见多亲密,可真能在拳台上拉住沈策也只有她。可沈策对